見楊世面sè不善,楊車也是顯得有些不高興,以為兄弟帶這麼多人回來是來責問自己,又說道:“我看兄弟帶著這些人也不少,我們家中一時也安排不下。不如這樣,我在鎮中的黃記酒樓給諸位安排一下吧。”說完對身後的楊懷命令道:“你去安排一下,要最好的房間。”
“大哥不用這樣,隨便給他們在家中安排一下就好了。”楊世冷冰冰的說道。
“那怎麼行,可絕對不能怠慢了諸位,楊懷,你這就去安排。”
見兄弟倆在鬥心眼,一旁的張明心中暗笑道:“這個時候你這麼氣勢洶洶的回來,把十幾個修士安排家裡楊車能放心才怪呢。”
當晚聶箏又接到了一枚玉簡,只見上面只有四個字。
“今晚行動”
天sè已經是黃昏,楊世連楊車為自己舉辦的酒席都沒參加,而是坐在自己的屋子裡生著悶氣。楊車竟然把自己帶回來的人全都安排在了外邊居住,這明顯是對自己不放心。
其實兄弟二人早年間還是關係不錯的,那時候老祖主事,他們二人一人負責外邊的生意,一個人負責家中的大事小情,相互也算合拍,楊世偶爾回來一次,兩人還會喝兩杯談談心。可惜隨著老祖退居幕後,家主換成了楊車,楊世是越來越不自在。那人說話總拿著一股家主的派頭,習慣了平起平坐的楊世自然是越來越煩懶得回家,這樣一來,楊車就感覺到這兄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時不時的就想往老二的身邊安排點人,並且把老二最喜歡七子楊顧安排自己身邊。
這二人的關係,用張明的話總結就是‘一個還沒懂得當老大的人碰見了一個不習慣屈居人後的人’,這樣一來沒有矛盾才怪。
楊世這次回來就是為了那雷晶礦的事,自己得到訊息後就急急忙忙的跑到雷晶礦去打探,得知陳家已經駐紮在了那裡,並且恬不知恥的說是那是一座無人礦。自己過去談判,他們就說那裡地處他們陳家的勢力範圍,沒有可能讓給自己。楊世又氣又惱,自己手頭雖然有幾個人,但都分散在外邊,無奈之下只好打算去找楊車。轉念又一想楊沽也死了,大哥免不了為難自己,所以就想先等等看看他是什麼反應。沒過幾天就有人傳來,整個楊家集幾乎都知道楊家在外邊的礦出事了,心想楊車定然是知道了信,可是左等右等他就是不和自己聯絡,楊世坐不住了,以為楊車有什麼壞心眼,所以為了穩妥,特意召集了幾人隨自己回來,果不出自己所料,這一回來楊車就讓自己成了孤家寡人。
“在外邊鬼鬼祟祟的幹什麼?滾進來!”楊世忽然大吼一聲。
沒一會張明慢慢的走了進來,點頭哈腰的說道:“在下張官,見過二老爺。”
“張官?你是幹什麼的?”
“呃,在下一介散修,家主說我有功於他,所以就讓我在院中住下了!”
“你來找我幹什麼?”楊世很不耐煩。
張明賊頭賊腦的看了看四周,然後小聲的說道:“我前一段時間當了雷晶礦的護衛,與楊坎公子交好,受四公子器重,所以特地來拜訪您。”
“拜訪?你能活下來,我的兒子卻死了,你不怕我殺了你?”楊世猛地站起惡狠狠的說道。
張明急忙後退了幾步,擦了擦額頭的汗吞吞吐吐的說道:“三位公子死得蹊蹺,我有所懷疑所以特來稟報,完全是出於一片忠心,老爺不要動怒啊!”
“蹊蹺,有什麼蹊蹺?”楊世急忙問道。
“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五公子楊沽與三位公子關係不太好,他和楊坎少爺還吵了好幾次,若然不是楊空少爺阻中間維護,六少爺和八少爺恐怕早就跟五公子鬧翻了。我不敢打聽,但是卻見五公子和一位叫李朔天的散修關係不錯,那rì是他們巡視通風井,可是那夥賊人正從通風井下來的。我懷疑……”張明慢慢的說著,看著楊世的臉sè是越來越難看。
“混賬!”楊世忽然大叫一聲,一把抓住了張明的衣領,面帶冷笑的說道:“你這叫什麼懷疑,無憑無據挑撥我們兄弟關係麼?別讓我再聽見你說這種話,滾!”然後一把將張明推到在地上,轉過身根本就不理他。
“是,是,小的告退。”張明一步步的走出了房間,來到院子中,哼著小曲走回了自己房間,看上去心情不錯。
回到自己的房間,張明美滋滋的躺在了床上。
“公子,那個楊世好像不受挑撥。今晚深夜的行動是不是該取消了?”玄依問道。
張明從床上坐了起來,擺了擺手說道:“柴火他自己都堆好了,我只不過是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