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養腎也沒錯,可主要還該是在心肺上,並且這幾味養腎的藥量重了些。至此,就是在催發你身體內本就少的元氣,去蘊養腎臟,無異於提前消耗生命力,加速你的死亡。” “哈哈,”房承先聽了李三娘的解釋,愣了一下,閉上眼睛又睜開,就哈哈笑了一聲。然後又右手捂住胸口,哈哈的一聲聲的笑了起來。 “承先,你......” 徐敬真一開始沒搞懂為什麼養腎臟就不行,聽到後面說是耗費生命力,加速死亡,就懂了為何房承先這般了。 笑著笑著,房承先的笑聲就變得像哭聲一樣,“咳咳,所以,梁醫師應是聽了我阿婆和阿耶的話,給我改了方子,希望我能在死前,養的好一些,好給房家留下一個種。就算我本該二十五死,為了子嗣計,讓我早點死也行,只要給房家留下一個種。” 李三娘還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寬慰房承先。 李三娘用眼神示意徐敬真,你至交好友都這樣了,你還不上前說點什麼勸勸。 徐敬真接收到李三娘的眼神,卻是搖搖頭。 徐敬真相信,他認識十年有餘的房承先不是會一直沉浸在被家人放棄或者說是被家人拋棄的境地中。 果然,房承先閉上眼睛,不過片刻,再睜眼時,就還是那個溫和的清俊貴公子了。 “三娘子,既然方子沒問題,這中毒又從何談起呢?”喜歡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