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在院子裡的椅子上,什麼也不幹,閉著眼睛曬太陽。 耳邊是露珠兒和小黃奔跑嬉鬧的聲音,是李大嫂同李二嫂閒話的聲音,是李母時而插話的聲音,是有時刮過來的一股微風吹得院中樹葉漱漱作響的聲音。 鼻尖充盈著的是自己身上的藥味兒,是廚房裡李大嫂熬得紅豆粥的香甜味兒,是街面上的羊肉湯灑滿胡椒的味兒。 李母拿著被子輕手輕腳的走到熟睡的李三娘身邊,給她蓋了被子,看著在陽光下李三娘眼下那十分明顯的青黑,嘆了一口氣。 李母轉去前堂找了李父,她作為親阿孃如何看不出李三娘的戒備和警惕,更別說李三娘那張臉,哪裡是晚上睡好了的模樣。 “我已給她的藥里加了安眠的了,不然你以為她為何現下就睡著了。” “這可如何是好?身體上的傷好了,還好說,可她心裡的傷怎麼辦?這藥也不能總吃啊。” “我家的女娘,不是那柔弱的經不起風吹雨打的嬌貴蘭花,我家三娘是冬日大雪下也能盛開的寒梅,我信她,她自己能調整過來的。”喜歡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