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婦人黑著臉從外頭街面上走了一圈後回到家,咬著牙根兒恨恨的說:“是周家,肯定是周家散出去的話! 肯定是他們家!” 婦人一把抓住翠蘭的手:“蘭娘,你別怕,他們不敢說到你的面前的。 他們誰敢說一句難聽的,阿孃就上去撕爛他們的臭嘴。” 翠蘭到了這個時候,突然就明悟了。 翠蘭回握了婦人的手,臉上帶著想通了的瞭然說:“阿孃,你和我去藥鋪吧。” 婦人被臉上帶著淡淡微笑的翠蘭嚇著了,“蘭娘,你這是咋了?你不舒服啊?哪兒啊?是不是昨夜著涼了?” 說著,婦人就伸手往翠蘭的額頭探去,翠蘭把婦人的手輕輕撫下,“阿孃,我要打胎,我要打掉這個孽種!” 翠蘭想明白了,“我之前是不捨這個孩子來,畢竟是條人命。 可,有那麼個阿耶,這孩子能是個好的麼? 所以,阿孃,我要去打掉這個孩子。 我是不可能給周家生孩子的,孽種都該去死,生下來的話,誰都不好受。”喜歡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