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母女緣分。” 說罷,沈媽媽抬步走到門口,開了門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而床榻上躺著的平娘,是一副早就是眼角含淚,咬緊嘴唇,不敢哭出聲來的樣子。 平娘覺得沈媽媽的話像一把尖刀,插進自己因為沒了孩子失了情郎而不再跳動的胸膛上,本以為不會再覺得疼的胸口,現下卻是疼的要命,疼的能夠感受到自己還在喘氣兒,還是活生生的活著。 平娘顫抖著身子爬了起來,在床邊坐了一會子,等呼吸均勻了些,平娘走到桌子上,拿起了早先曾經用來自戕的簪子,仔細端詳了一番。 “擦淨了血跡,誰又知道這曾經是一把用來自戕的簪子呢?” 轉手,平娘就拿著簪子走到了銅鏡前坐下了,看著鏡子裡形如枯槁的自己,平娘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哭,好似瘋魔了一般。 抬手把簪子往頭頂的髮髻上一插,對著銅鏡微微笑,過去為情愛而活的平娘死了,現在活著的是為了自己而生的平娘。 活著,很好。 要好好活。喜歡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