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子,好似是想通了什麼一樣,李大兄抬起頭看著李大嫂斬釘截鐵道:“梅娘,阿耶待我如親子,我不能沒良心。 若是真的分戶了,雖說不分家,但我總覺得心裡這塊兒地方少了些什麼,”李大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胸口,“所以,梅娘,我不想被分出去。” 李大兄內心的糾結和煩悶是不假的,仍舊住在李家的郭家兄弟,尤其是郭三郎,他此時此刻心中也是煩悶不堪的。 倒是郭四郎是個想得開的,他抓著一張灑滿了芝麻烤出來的薄薄的脆餅子吃,這是他們今兒個出門在西市買的,那叫一個香。 尤其是這芝麻在口中咀嚼過後,更是香味加倍。 吃著餅子的郭四郎看郭三郎那一副眉頭都要皺到天上去的樣子,就開解他道:“兄長何故如此? 我瞧李家都是好說話的人,該是能如咱們的意。 再說了,你看,”郭四郎眼神點了點桌上那小瓷瓶,“這李二叔現為你的咳症搓的丸子又給送來了,可見,是上心咱家的事兒的。”喜歡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