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只是好奇而已,但她知道,這般場合實在不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 李家眾人坐了沒一會兒,就有兩個小道童提著茶壺端著杯子來給眾人上茶。 李三娘拿著茶碗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她就看著對面坐著的郭家兄弟兩人那臭臭的臉色,心中只蹦出兩個字“活該”。 果真就像那青年道士所說,講講兩刻鐘後,那青年道士就來請李家眾人去往偏殿前的院子了。 到了地方,當真是莊嚴肅穆的氛圍。 穿著青色道袍留著鬍鬚的玄誠道長站在院中擺置好的長桌前,李大兄按著青年道士的指示,從李大郎手中接過他仔細提了一路的木匣子,從中拿出孫大頭的靈位。 只見李大兄恭敬的把孫大頭的靈位放置於長桌正中間後,就見拿著拂塵的玄誠道長就站在這牌位前念起經來了。喜歡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