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拍下桌子後才恍惚想起小六郎還在矮塌上睡著,她小心的往矮塌上看去,見小六郎仍舊睡的香甜,才放下心來。 不過,李大嫂仍舊以一種不可模糊過去的態度看向李大郎來。 一直並沒有說話的李大兄伸出手掌輕輕安撫了李大嫂,“唉,”長長的一聲兒嘆息從李大兄嘴中發出。 “我雖是並未參加過大戰,但在這長安城裡日夜巡防的日子也不是簡單的。 年輕時,我總是逞強,想著不讓你們阿婆、阿孃知道自己受傷,是不想讓她們傷心,是為她們好。 但後來,你們阿孃的話才算是點醒我,咱們是一家人,這一輩子都是割捨不斷的血脈關係,榮辱與共的一體。 將來,我還是要與你們阿孃葬在一起的。 人這輩子,最重要的就是家人了。 大郎,我們既然能放手你去參軍,那就說明我們能接受你為了前程受傷的可能性。 但是作為家人,你得讓我們知道,你受了什麼傷,是怎麼受的傷,這樣兒我們才放心來。”喜歡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