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郭五娘與姜二郎來了一場剖心般的海誓山盟,姜二郎也明白為何郭五娘這幾日會如此奇怪的看他了。 “那我當同你去找那女醫師瞧瞧的,若真是我的問題,咱們就息了要子嗣的心吧。每每看你喝那些苦藥湯子,我都難受的緊。” 郭五娘心裡其實是想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的,“可若是咱們沒孩子,阿耶阿孃那裡哪裡肯同意?之前想要過繼大兄家的小郎,大嫂知道了難受的緊。畢竟那是大嫂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咱們要是抱回家來,就是剜大嫂的心啊。” “那要不從三弟那支過繼?” 郭五娘把自己的手從姜二郎手裡拽出來:“那是庶出的,如何能行?” ...... 李三娘細細的給郭五娘診脈,從脈象來看,郭五娘有聽話,好好喝藥,飲食也安排的妥當,這身子骨兒比得上回的時候好了不少。 “五娘子這身體恢復的不錯,方子就不必改了,還是按著上次的方子再喝上七天,待得七天過後再來找我。” 郭五娘子都看完了,李三娘把視線看向了姜二郎,姜二郎把心一橫,抬腳往郭五娘坐的位子去。 李三娘上手診脈之後,從辨脈之中,發現的問題就不小,姜二郎他腎精虧損,脾失運化,精血乏源。 但這些問題,並不能絕對證明就是姜二郎不能生。 畢竟郭五娘在一開始成親的三年裡從未有孕過,自身肯定也是有一定的問題的。 李三娘她本是主攻婦產科的,但因著看女娘病的緣故,對於不孕不育倒也有了解。 診脈完,李三娘心裡想著這話該怎麼同二人說,其實這個時候,雖然沒有檢測儀器,但透過對第二性徵和精水的檢查,再細細詢問病史,也是能得出一些有用的資訊的。 就是這就涉及到的隱私過於深了,大唐此時就算是非常包容開放,這一方面也沒開放到可以隨意去說的地步。 李三娘對郭五娘說:“我來時,經過一段兒長廊,我看那長廊邊下種的花草甚是好看,能否讓秋香跟著那個小丫頭去挖上一顆邊苗,我想帶回家去種著試試。” 郭五娘有點兒楞住了,不懂這怎麼就突然說到花上去了。 秋香也沒明白,不過她一向是李三娘說什麼就去做什麼,並且這就是在姜家呢,聖殿門不可能在這時候出現,李三娘的安全是有保障的。 因此,她就起身去了門外找那小丫頭去了,郭五娘見這行動,又被姜二郎拉了下衣袖,這才反應過來明白了,這是李三娘有私密話要和他們二人說,在打發不相干的人離開呢。 郭五娘遂對著門外的小丫頭說:“銀杏,你帶著秋香娘子去挖上兩顆好的,再找兩個花盆子裝了。” 等秋香和小丫頭被打發走了,那婆子也自覺,自己出了正堂的門,帶上了門,站在廊下的臺階上了。 此處既能看著有沒有人旁人進來,也能讓正堂裡三人好好說話,畢竟這個距離,正堂裡小聲說話的話,婆子可沒有順風耳,是聽不到的。 姜二郎看這架勢,心裡更是加重了幾分是自己不行的猜測,姜二郎兩手交錯握緊,低頭不看郭五娘和李三娘,聲音沉重的說:“李醫師,可是我......我身有異樣?不得子嗣?” 李三娘看姜二郎那緊張的都要把自己的手掐爛的樣子,還是沒有先回答這個問題。 李三娘拿出一張紙,在上畫了一個簡易的男子生殖系統的示意圖,畫好,往桌子的中間一推。 這圖雖然畫的簡陋,但郭五娘和姜二郎還是看了出來,這是男子的下面那處地方。 兩人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 “好了,也別不好意思了。這裡只有咱們三人,談的也是子嗣大事,無須難為情。” 接下來,李三娘就就著這圖,給二人講了一下,男子這處是如何生精?並解釋瞭如何把精水送出,與女娘敦倫後,才能有孕的。 “我予五娘子診脈所得,五娘子她雖有些氣血虧虛,但並不是不能懷孕,可每每有孕不足月便小產,這問題就比較嚴重了。” 郭五娘聽著李三娘說的,眼淚就留了下來,想起自己成親七載,為了要孩子遭過得罪,聽過的閒話,難受的緊。 “五娘,你......” “並且,這次來看,五娘子吃了那些藥,身子已有好轉。那這子嗣問題,必是男女都健康在一起才可以的。所以,姜二郎君的身子應是有些不妥。” 李三娘看著兩人都有些緊張的樣子,緩了緩,讓二人有個時間去接受這一切。 李三娘指著自己畫的圖上的一處說:“此處內裡那部分常人應有這般大小才是正常。” 李三娘畫了一個正常囊袋的大小的圓圈來示意,郭五娘看了,沒什麼反應,因著每次敦倫郭五娘從未仔細瞧過姜二郎的那處。 倒是姜二郎變了臉色,因著他此處大小比之圖上李三娘所畫小了不少。 “若是身體有疾的話,應是會縮小的。再則,不知你們是否知曉痄腮這病症?”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