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能吧? 剛才咱們經過那臺子的時候,也沒聞見臭味兒啊? 哪怕是摸了石灰,這天氣雖說沒那麼熱,但也不冷啊,這沒啥味道的,應該不是吧,不是吧......嗯,應該不是。” 唐十八嚥了口唾沫,對自己前頭坐著的唐明月小聲兒叫:“三兄,三兄,你看那臺子上黑布下頭是什麼啊? 三兄?三兄?” 唐明月本不想搭理唐十八的,這孩子從小問題就多,要不是因為他出生即喪母,少年又喪父,全靠族裡這家住住,那家呆呆一塊兒給養活大了,著實是活得艱難,唐明月是真的連話都不想和唐十八說得。 “好了,別叫了,別叫了。 我說小十八,你怎的就是這麼多問題呢? 你剛才和老七說得話我都聽見了,別問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黑布下頭是什麼。 等著吧,一會兒咱們就能知道了。” 果然,不一會子,孫醫正就上了高臺,他當真是利索,二話不說,上去了先是行了一禮,然後直接就扯掉了那黑布去。 一顆雪白雪白的骷髏頭就顯現了出來,內館屋頂上開的天窗落下的光正好打在骷髏頭上,好似散發著聖光一般耀眼。喜歡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