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壓根兒沒往心裡去。
按照葉冬葵的說法,他們幾個半大小子在一塊兒玩的時候從來不帶她,這便意味著,過去她與衛策基本上可算是毫無交集,那麼他二人之間,又怎會有任何事“不能忘”?
衛策面色黑沉沉,堪比燒了幾十年的鍋底,唯獨眼睛卻是亮得灼人,朝前踏出一步:“你是在開玩笑?”
他個頭本就生得高,又素來像個黑麵神,冷不丁靠近,便使人覺得極有壓迫感。葉連翹忙不迭往後退,茫然左右四顧,扯出個嬉皮笑臉的模樣:“嘿嘿,要不……給點提示唄?我這最近腦子不大靈光啊……”
衛策死死盯牢她,許久未能從她臉上尋到半分端倪,她那神情看起來也實在不像是說假話……
怎麼可能?那事距現在不過一年,對姑娘家來說,最重要的便是清白,這葉家小二是得沒心沒肺到何種地步,才能一股兒腦地忘個精光?
嗬,十有**,還是因為田家姑娘,在心裡偷偷生氣吧?
想到這裡他便覺得釋然了,面色立時緩和,站直身子沉聲道:“我說過的話向來算數,眼下你年紀還小……總之,我會處理。”
說罷,便轉頭望望村路,隨便招手將一個人叫了過來。
“你去萬家一趟,跟我舅舅說,衙門有事急召我回去,今晚不能去他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