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瑩瑩,也是不得不承認,莊曄所說她之前就沒有注意到。不過,這也並沒有讓路瑩瑩對他的印象有一點的好轉。
他們都沒有說話,各自來到了一具屍體的旁邊,忍著嘔吐的yù望,蹲下來檢視著死者的身體。果然,都沒有了心臟,胸口一個結滿了黑sè血痂的大洞,一股難聞的氣味散發出來。
就在這時候,在不遠處,有一個肥胖的中年男子,身穿一身整潔的西裝,與現場的格格不入,喘著粗氣,跑了過來。
“我是這河口縣的縣長張德飛,歡迎各位軍隊長官來視察,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我也好去接你們。”
張德飛喘著粗氣,過了好久之後,才緩過勁來,對著蹲在地上的莊曄等人,一臉笑容的說道。
“張德飛?看你這體型,還真和名字般配。”看著隨著說話,臉上的肉都一顫一顫的張德飛,路瑩瑩從地上站了起來,嬌笑著取笑了起來,一點也不顧及張德飛的感受。
張德飛卻沒有絲毫的惱怒,仍舊是在一旁,有些諂媚的笑著。
莊曄等人也從地上站了起來,在侯立偉等人都上下打量著張德飛的時候,開口問道,“張縣長,這慘案有幸存者嗎?”
張德飛搖了搖頭,指了指遠處,道,“有數百人,死亡的地點是在小鎮的邊緣,這說明他們想過逃跑,但終究是沒能逃過死亡的下場,真不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對於死者心臟都被剜去走,你怎麼看?”看著臉上流露出一絲感傷,低頭嘆息的張德飛,莊曄沒有理會他是逢場作戲,還是真情流露,直切主題的開口問道。
看了一眼莊曄,又瞥了眼周圍的幾人,張德飛張了張口,但什麼都沒說,yù言又止,像是有什麼顧忌。他的這一舉動,勾起了所有人心中的好奇,都一個個的盯著他。
就像是七隻大灰狼,盯上了一隻小白兔,看的張德飛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縮了縮脖子。
“你知道什麼儘管說,如果出了什麼事情,我們負責。”路瑩瑩不知道張德飛有什麼顧忌,而她又作為小隊長,只能出言安撫道。
張德飛又是一嘆,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了,眼中帶著些回憶,又有些恐懼的低聲道,“這些人的死相都太過悽慘,不管怎樣死的,最後都是沒有了心臟,可能是那些毒梟們要這些心臟有什麼用吧?這些邪惡的毒梟,真是可惡,如果不是這些解放軍戰士來,或許,我們整個縣,都會遭到屠戮。”
眼中恐懼深斂,臉上流露憤怒之sè,張德飛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不止是我們華夏遭到了屠戮,在附近的緬甸、寮國、越南等國家都遭到了大大小小的屠戮。據傳言,也是都沒有了心臟。現在在那些國家流言四起,說那些邪惡的毒梟,要用大量人的心頭血,解開封印的惡魔。”
聽著張德飛所說,莊曄等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們是徹底的被驚住了,他們沒有想到,遭到屠戮的不止是這一個小鎮,其他的國家竟然也是如此,那麼這些毒梟到底要幹什麼?是不是真如流言所說。
可是,這也太扯了吧?他們的心中都有些不敢置信,感覺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謊言,不過,他們聯想到自身,心中對於流言所說倒也有些相信了。
不過,他們現在要做的是,解決那幾個惡貫滿盈的毒梟,用他們的鮮血,祭奠所有死在他們手中的無辜的民眾。
婉拒了張德飛招待他們的請求,他們幾人向著不遠處的越南方向駛去,在邊境的時候,中方守衛邊境的戰士倒還好說,越南方面費了好大勁才放行。
沿途的風光,莊曄幾人都沒有心情去看,因為那遍地的屍體吸引著他們的眼球,同樣的慘狀,同樣的失去了心臟。
來到了有人跡的地方,他們果然聽到了張德飛所說的流言,而讓莊曄驚奇的是,他們隊伍中,其貌不揚的張裕戈竟然能聽得懂越南語。
當他忍不住讚歎的時候,路瑩瑩看了他一眼,諷刺道,“人家可是jīng通八國語言,哪像某些人,坐井觀天的傢伙。”
莊曄愕然,這小丫頭片子怎麼這麼記仇呢?摸了摸鼻子,乾笑了一聲,不再說話。
之後,他們又去了另外的幾個國家,也是如此的慘狀,只是,他們沒有弄清楚那些毒梟的行蹤。最後他們決定先去泰國、緬甸、寮國三國交界處的金三角,這些毒梟的老巢去看一看。
這個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這個天地也彷彿安靜了下來,只有汽車引擎的聲音響徹,周圍的死屍,在昏暗的天地間,顯得有些yīn森,在這種氣氛中,他們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