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掌櫃,本官的前途就不勞您操心了,您能好好把生意做下去就不錯了!”
“大人從來英明,宣告自是遠播,你現在不過就是個開茶樓的,哪天關門都不知道,還是多操心一下自己吧!”
錢錢滿意得點了點頭,露出滿是憧憬的微笑。
“縣太爺,就算是老虎沒了牙齒,可依舊可以一剪,一撲。草民斗膽,勸大人不要輕易碰這種老虎。”
“笑話,大人何其高強,就算是有牙齒的老虎也可以打死,更何況是個快要死的臭蟲。”李橫遠笑道。
“放肆~”錢錢佯責道:“怎麼能這麼和楚掌櫃說話,雖然說的是事實吧,掌櫃的也是一番好意,本官謝謝了。”
耳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一絲殺氣也隨著越來越重,武琦櫻不知道什麼時候低下了頭。從髮間窺倒的眼中,只有死亡的冰冷。
錢錢高聲道:“此案本官已經調查清楚~武氏放蕩,勾引李橫遠在前,利用楚掌櫃誣告在後。破壞綱常,忘忽倫理,目無法紀,剛才還咆哮公堂。數罪併罰,三日後遊街示眾,於街口斬首示眾!”
“慢!”我吼道,“大人,這驚堂木拍下去可就改不了了,三思啊。”
“呵呵。”李橫遠冷笑道。
“切。”錢錢一聲不屑,一甩臉子就要拍下。
堂上突然颳起一陣勁風,再一看,“明鏡高懸”的匾額下赫然多出一人來,正抓著錢錢要落驚堂木的一隻油手。疼的他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再睜開眼睛準備大罵的時候,卻被眼前那人手中的一塊金牌嚇得面無血色。“錢大人,可否隨鄙人一起到後堂談談。”
錢錢顫抖得點著頭,彷彿眼前這個阻攔他的不是人,而是要他現在就去死的判官。“來、來、來人,上、上我最、最好的茶和點、點、點心!”
“不用了。”那人冷冷道,說罷,便拖著褲子溼了一片的肥縣令走了進去。背影一沒,四下便淨是騷亂。
“哎,怎麼回事兒啊?”
“不知道啊。”
“那人誰啊。”
“我哪知道,不過肯定特厲害。”
“你這不廢話嗎?”
。。。。。。
李橫遠自己也犯了嘀咕,強裝著鎮定,可腦袋上已經冒出點點冷汗,咬著牙狠狠得瞪著我。
武琦櫻還是靜靜的站在那,不言不語,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個精心做出來的人偶。
還沒等鬧個明白,錢錢已經獨自顫顫巍巍得扶著牆走了出來,就連褲子都還沒換。到了高堂,椅子上就像是長了針,搖搖晃晃,坐不安穩,顫抖著道:“李、李橫遠弓雖。女幹黃花、花閨女,咆、咆哮、哮公堂,還賄賂本官。來、來、來人,押到大牢,明日遊街問斬!”一口氣說完,手哆嗦著放下了驚堂木,如釋重負道:“退堂!”
“大人,大人!我有話要說~”
差役上前正要拿他,他卻突然反手一掌,把兩人打出三四仗,就想奪門而走。
“哪裡跑!”我吼道。隨之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他轉身使出看家的本事,不過之前被我震傷了內臟,加之慌張逃走,“大擒拿手”的招式已經是亂作一團。我右手托起他的左肘,左手架開他的拳頭。一收一送,雙掌一推,結結實實得打在他的胸口。魁梧的身軀撞在院牆上摔了下來,“哇!”得一聲,猛吐了幾口鮮血,再也爬不起來,怨毒得眼神像要把我帶入無間之地。
差役們一擁而上,逮住了他,而內堂的那個人,也已經走了。
“放開我,我乾爹是嶽公公!楚凡,你走著瞧,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差役們哪管那麼多,他越吵的厲害,手上腳下就越不放鬆,或許是為一個可憐的姑娘出氣, 或許是看不過他的不可一世,也或許是手足情深,到底因為什麼,我已經不想猜了。。。。。。
我帶著武琦櫻離開了衙門,嘈雜與詛咒漸漸被鬧市的人聲掩蓋。
她坐在轎裡,我跟在旁邊。回想起她在公堂上的那一聲呵斥,心中的疑雲久久縈繞不去。正當沉思之時,兩個久違的聲音低語在街邊茶樓的雅間,如果不是以前久經沙場,即使是有過人的聽力,也不會注意吧,況且現在,也只能很模糊得聽到一些。
“左大人,這次真要謝謝您了。”
“洛公公,哪裡話,咱們同為皇上效命,那姓李的犯了皇法,姓錢的太過愛財,自當是該出手的。”
“左大人所言極是,但願以後咱們東廠和錦衣衛能化干戈為玉帛。這次不管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