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遮天了,作主給把周曉越許給了開印染廠的錢家,錢家五房一百多口人,人口複雜也就罷了,子弟大多不學好,把祖上留下的一份實業敗得外焦裡嫩,說給周曉越的七少爺,更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周曉越自然不從,但經不住凌太太一天到晚地在二叔面前說錢家如何如何好,甚至攛掇著讓錢家開出與周家生意合作的優惠條件來,軟磨硬泡地讓二叔允婚。
二叔一來耳根子軟,二來經不住錢家開的條件,三來對周曉越這個女兒早已不喜,最後不但逼迫周曉越嫁到錢家,甚至還把給妹妹說情的周承深也打了一頓。
周曉越那時連離家出走的行李都打好了,誰知天有不測風雲,錢家七爺竟然暴病身亡。凌太太一計不成,又生歹意,拼命在浦江的名媛貴婦圈子裡數說周曉越如何暴躁如何無禮如何不敬長輩,周曉越素來不喜跟那些三姑六婆往來,這下更成了凌太太的一言堂,不出半年,凌太太輕而易舉地敗壞了繼女的名聲,浦江的名門豪富之家,竟沒有一人再向周曉越提親了。
凌太太一面暗暗高興,一面假慈悲道:“如今外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