柺杖,狠狠向光可鑑人的金磚地上一戳,恨恨道:“這事說來,咱們家也有說不出口的話。你還記得你二伯母的孃家兄弟麼?”
霍雲帆想了一想,點頭道:“記得,二伯母孃家人丁稀薄,只有一位兄弟,好像如今過得。。。。。。也不怎麼好。。。。。。”
霍老太太盤起腿,說道:“不是不怎麼好,是十分不好!當初他家老太爺是窮秀才考上的科舉,只做了一任縣令,她與你二伯議親時,咱們霍家的生意也還沒有如今的規模,雖然大富,可是在前清,做實業的商人終究不及做官的,因此你二伯才娶了你二伯母,可是前清皇帝遜位之後,那些遺老們都不吃香了,她父親是個死讀書的,並無一技之長,生意買賣更是不行,家境便漸漸地敗落了,倒是你大伯母的孃家和你外祖父家,當初便是做實業的,如今越發的興旺起來,倒也不比咱們家差多少!”
霍雲帆暗自贊同,時代的變革如潮起潮落,總會將一些人推向頂峰,又會讓一些人跌落谷底,如果前清不亡,只怕二伯母在霍家三位妯娌中身份是最尊貴的,可是現在她的孃家卻成了最落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