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雁立刻推了他一把,埋怨道:“照你這樣打下去,不要她命才怪。”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來!也讓我見識一下你大姐雁的手段。”
大雁白了他一眼,蹲下身揪著女孩的頭髮把她的臉拉到自己眼前,說:“童舒陽,背叛了風月宮,你遲早都是死路一條,不過看在你我同學一場的份上,只要你告訴我東西在哪裡,我保證讓你活著離開風月宮,而且所有的事今後都不再追究。”
不等大雁話說完,龍熙蕊已經即刻連線夜瞳:“查一下童舒陽這個人。”
“哪個童?哪個舒?哪個陽啊?”夜瞳用電子音問道。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看著辦吧!她是個大學生。”
大雁靜靜地看著童舒陽,伸手輕輕拭去她眼角那痛極而泣的淚水,又開口道:“相信我!這是你現在最佳的選擇,說吧,東西在哪?”說著她揭開了封住童舒陽雙唇的膠帶。
突然,童舒陽嘴一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口鮮紅的血液噴在大雁臉上,讓她猝不及防挨個正著。
“啊!”一向給人以冷靜穩重之感的大雁驚慌失措尖叫起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原來之前蟑螂強只一腳已經把童舒陽踢得胃腸道內出血,但她知道落到他們手裡,自己最終難免一死,所以藉口中嘔出的鮮血作最後一搏。
蟑螂強和幾個手下馬上上前拉開童舒陽,接下來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住手!”大雁也顧不得擦去滿臉又黏又腥和著童舒陽口水的血跡,爬起來推開眾人,嚷道,“死丫頭現在只求一死,別中計,償了她的心願。”
“難道你想就這麼吃了這個啞巴虧?”蟑螂強挖苦道,但已經率先停止了對童舒陽的毆打。
見他停手,幾個手下也直起了腰閃到一旁。
“她喜歡玩,我們就陪她慢慢玩,我有得是耐心。”大雁一邊掏出紙巾擦著臉上的血,一邊說,“把她給我吊起來。”
按照大雁的吩咐,幾個手下用鐵鏈鎖住童舒陽的雙腕將她吊起,使她只能辛苦地用腳尖點在地上。
“雁姐,我就喜歡你生氣的樣子。”蟑螂強一臉壞笑道。
大雁用指尖挑起童舒陽的下巴,說:“是繼續生不如死,還是早點兒解脫,全在你一念之間。”
童舒陽沒有回答,索性不屑地扭過臉去。
蟑螂強道:“死丫頭一張鐵嘴,看來你那三寸不爛之舌是撬不開的。”
大雁用擦過自己臉上血跡的紙巾擦了擦童舒陽嘴角的血,對蟑螂強說:“看來我得去洗個澡了。”
“要不要人陪啊?雁姐?”蟑螂強一臉*笑道。
大雁輕蔑地斜了他一眼:“好膽你就來!”
蟑螂強笑得更加放肆,脫下衣服丟在一旁,道:“雁姐,這可是你說的啊!我強哥從來都不介意變成*哥的!”幾個手下聽了也跟他一起笑。
可是這樣一來,微型攝像竊聽器便被他的襯衫反蓋住,龍熙蕊除了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到了,不禁暗暗叫苦。
另一邊廂,夜瞳的高階人肉搜尋已經有了結果。“找到了十二個名字發音是童舒陽的人,但本地大學在讀的只有一個。”
“少廢話,那就是她了。”龍熙蕊催道。
“好,這個童舒陽在本地的政法大學,現在應該是讀大二。”
“和鄧莞爾在同一所學校!”龍熙蕊道。
“嗯,學校內部的學生檔案顯示,她的成績一向都很優異,每次考試都是一等獎學金的得主。不過三個月前她被開除了學籍,原因是——跟同學打架。”
“從政法大學的高材生到風月宮的妓女?”龍熙蕊不禁陷入了沉思。
車窗外面的雪正下得緊,那紛紛雪花卻與綿綿雨滴不同,落地無聲。
忽然寧靜中傳來一聲車笛,只見一輛銀色奧迪駛入停車場,車門一開,下來司機一人,是個中年男人,體態微顯發福,上身的西裝沒有扣扣子。
從鄧浩然車前經過時,龍熙蕊頗覺此人眼熟,冥思苦想後恍然心道:“原來是他——永業銀行的行長——錢晉!”
這個錢晉是當前金融界的紅人,隔三差五就不免就要上一次經濟週刊的封面,所以龍熙蕊識得此人。
莫非他的到來,也與顯博會、玉河寨的人有關?想及這裡,龍熙蕊連線鄧浩然道:“永業的錢行長也來了。”
錢晉進去單選了一張桌子坐下,但還是和三大大人、張氏兄弟有著眼神上的交流,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