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也拍案而起道:“死小子,你不怕一會兒我們抬你出去!”
話音未落,mrmethod右手的拇指與中指用力一彈,那支所剩無幾的雪茄煙頭便飛射而出,速度奇快,方向又準,簡直令人難以反應。透過攝像頭旁觀的龍熙蕊也不禁心裡一驚,險些叫出聲來,心道這個mrmethod指頭上的力度很是了得,縱然不及自己的龍鱗飛花,也已頗具威力,難怪此人傲慢非常,張揚至極,原來是攜著一身功夫而來。被當作活靶子的陳大耳朵當然是猝不及防,雪茄煙頭不偏不倚正中他的右耳,結果燙得他“呲”地一聲,想喊疼卻沒叫出聲來。只見他肥大的耳廓上一圈燙傷的紅印清晰可見。
發現自己兄弟掛了彩,李大屁股更是火冒三丈,抓起面前桌子上茶壺的壺蓋就往mrmethod臉上砸去。由於兩人之間距離超近,mrmethod再想躲閃已來之不及,但他在出手之時也料到對方多半將會還擊,於是迅速將左臂豎於臉前。他一身皮衣,就算被茶壺蓋之類的瓷器擊中,也絕無大礙。
眼見那隻壺蓋行將砸上mrmethod的胳臂,半路里卻突然橫過一隻大手,將壺蓋中途攔截而握於掌心。
隨著蟑螂強轉身,龍熙蕊在手機螢幕上見到了那隻大手,但尚難看到那人的臉面。
只聽一個男人的笑聲響起,爽朗而富磁性,隨後那人說道:“幾位這是何苦來哉?常言道,風月宮裡只談風月,各位既然這麼賞臉光臨寒舍,那便應該在一起風花雪月,歡天喜地才對,何至於大打出手?”聽他聲音,此人便是龍熙蕊之前在八樓窗外“聽見”的男人。說罷,他左手一揚,那隻茶壺蓋在空中翻著翻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如同被電腦計算過一般,精準無比地落回到茶壺頂上,發出一聲瓷器撞擊時的清脆之音,而且餘音繞樑,本來火藥味兒十足的房間裡竟平添了幾分舒暢愜意之感。
“原來是尊哥!”只聽劉大腦袋憤憤然道,“你們皇母大老遠地請我們來,卻遲遲不肯露面,害得我們好等。再加上這個假洋鬼子處處與我們顯博會為難,現在又出手傷了我兄弟的寶貝耳朵……”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尊哥”笑著打斷他的話,說,“我來介紹,這位是我們今晚請來的貴賓,來自美國的mrmethod,me跨國集團最大的股東。”
“m——e——?沒聽過!”陳大耳朵冷笑一聲,捂著自己的右耳嘟囔道,但在場的眾人還是幾乎都聽到了。
“這位……”“尊哥”說著走向mrmethod身旁的bootiful,女人已應聲站起,面帶微笑。其實她的俏臉幾乎從未離開過龍熙蕊手機的螢幕,說明蟑螂強始終正面盯著她在看。龍熙蕊又注意到,這個女人面對此前雙方的口角之爭,臉上毫無驚恐厭惡之情,竟始終面露笑容。
“尊哥”又道:“這位是mrmethod的朋友——bootiful小姐!”與此同時,他以右手捧起bootiful的右手,俯首用他微閉的嘴唇輕貼她的手背,來了個標準的歐式吻手禮。
等他抬頭時,龍熙蕊終於在手機影片上從正面看到了這位“尊哥”的正身,只見他身材高挑,健壯有形,立體感十足的五官組合在一張稜角分明的臉龐上,更透出幾分優雅與冷俊。如果說bootiful是擁有一副令男人們神魂顛倒的容貌的女人的話,那麼可以說“尊哥”便是那種讓女人們覺得看一眼遠不夠的男人。一時間,龍熙蕊倒覺得這兩人在一起頗為登對,給人一種珠聯璧合的感覺。
之後,“尊哥”又依次向mrmethod和bootiful介紹了張氏兄弟、三大大人、錢晉及樊路崎。
聽到“尊哥”嘴裡將mrmethod奉為上賓,善於以笑示人的張之弓更是笑逐顏開,心想此人果然來者不善。張之長則不喜奉承,一張臉始終不苟言笑,但眼裡卻多是bootiful的笑魘。
三大大人牽強地把手和mrmethod握在一起,但顯然敵意不減,陳大耳朵更是怒目而視。
“尊哥”在一旁直打圓場,說:“戴爾哥,你該不是想改名叫‘陳大眼睛’了吧!”一句解嘲的話,說得眾人都笑起來。
錢晉深諳見風使舵的伎倆,在mrmethod和bootiful面前,一張嘴像喝了蜜一樣,打個嗝也要反溢位幾句甜言蜜語來。
樊路崎向來話不多,打過招呼便剩下他自己凝滯的眼神。若說先前叫他念念不忘的霸王花丁瑞妍剛才是從他眼前離開了,那現在她便是從他心裡消失了。
然後,巧兒、蟑螂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