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他就激動不已。
“白鬥坡監獄”
“想辦法給這個人請個律師,答應他的一切合理條件,最大限度的把事情搞清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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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靜姝那天跟蹤周厲軒回到家以後,渾身像癱架了一般,毫無力氣。
因為已經到了後半夜,回到家的時候,一切都是靜悄悄的,她用鑰匙開啟一樓客廳的門,進去後,也沒有開燈,憑著感覺上了樓梯,在經過母親房間的時候,她意外地聽到房間裡有男人低聲說話,她以為是父親回來了,但是聽了一下又不像。
這讓她很奇怪,就趴在門縫裡往裡看,但是門的質量太好了,愣是什麼也沒看到,但是畢竟是木門,隔音就有些恰強人意。
她聽到裡面不時傳來“啊啊~~~呃。。。”等極其yindang的聲音。羞得她一個處子幾乎就要奪路而逃,但是為了弄明白屋裡的男人到底是誰,她只好忍受著母親不知羞的shenyin。
“再深一點”
“寶貝,事情搞砸了,你不怨我了?”
“舒服,啊~~~怨你又能怎樣?又改變。。。不了結果。”姬美琳一邊發著類似於母貓的聲音,一邊附和著男人的話。
“你放心,我下次一定會把那個姓丁的丫頭弄死。”
“誰讓你把她弄死啊?我只需要你把她搞臭就行,只要她不再纏著厲軒,我們靜姝不就能當上周家的長媳了?”
“都是那個姓邵的多管閒事,這次如果不是因為他,也不會前功盡棄。”男人恨恨地說道。
“行了,趕緊幹正事吧,我怕一會兒你出去的時候有人看見。”姬美琳心虛地催促道。
溫靜姝站在門口,聽到裡面猥瑣不雅的聲音,一時愣住了。
怎麼會是二叔的聲音?
她失神地響了一陣,完全沒有勇氣推開那道門。
倒是她不小心碰到了門,弄出了一點聲響,只聽見母親在裡面低聲問了一句:“誰?”
溫靜姝驚慌地踮起腳尖趕緊跑了過去,手抖抖索索開了門。
她靠在門上,連燈都不願意開啟,就那麼一個人在黑暗裡低聲啜飲著。
今天晚上的一幕比她看到周丁之間的一幕更為震驚,她壓根沒想到母親竟然會和二叔。。。
他們怎麼能這麼做?
溫靜姝從門板上一點點滑落在地上,索性坐在涼薄的地板上,抱著雙膝,埋頭在膝窩裡無聲的哭起來。
她搞不明白自己的世界到底是怎麼了?從她回國到現在就沒有一天心情好過,彷彿以前的好日子過到了頭似得。
和軒哥哥的婚約一推再推,母親居然揹著父親和二叔搞在了一起,這都什麼怎麼了?
她一點點地回憶著,梳理著,終於給她發現了一個原因……丁香,對,就是她,軒哥哥才會不理自己,才會捨棄了二十多年的情誼,她發現,自己從沒像此刻這般憎惡怨恨過一個人,這份怨恨讓她迷失了理智,剛剛對丁香差點被人lunjian的境遇產生出來的一點同情,此刻全都化為烏有,甚至覺得有些可惜,真恨當晚自己沒有在場,如果在的話,一定不會讓計劃失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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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躺在周厲軒身邊毫無睡意。
她很慶幸自己能夠和周厲軒重歸於好,這讓她更加明白無誤地看到了周厲軒待她的一片真心。
想到那個跌落在地上碎掉了的水晶球,莫名覺得有些可惜,如果當時自己不那麼衝動就好了。
她又想到了邵卿,深感愧對他,對於他的一片心意,她不是不知道,而是因為不能,所以只好裝傻,只有那樣,她才不會傷他至深。
邵卿,對不起,丁香對著窗外的一輪明月喃喃自語。
希望你能夠找到自己的幸福!丁香默默在心裡祈禱著。
因為剛剛做了大幅度的運動,翻一個身都覺得痠痛不已,丁香只好保持著側躺的姿勢,被周厲軒從身後抱著她。
兩人之間如此親密無間,如水的月色傾洩在兩人身上,增添了幾分靜謐。
聽著細微均勻的呼吸聲,丁香反握住周厲軒的手,暗自想到:今後的路,我會陪你走下去,無論曲折還是坦途。
在這場感情裡,她一直是個被動者,被動地被兩個男人喜歡,被動地做了周厲軒的女人,從來沒有自己做主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