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又紅了起來,咬著嘴唇吱唔了半天,才低下頭搓弄著衣角,問道:“剛才身邊一直有人,我不好問,在賓館裡,你單獨對著劉欣這個大美人那麼長時間,究竟效果如何?”
劉欣聽她居然提到自己,不禁嚇了一跳,一個疑團隨即升起:“什麼效果?”
只見程志聽到這個問題之後,也是一臉的做賊心虛,最後垂頭喪氣的搖了搖頭:“稍稍有點效果,但是效果不太大。”
劉欣不明白兩個人之間究竟生了什麼事,看他們兩個神神秘秘的樣子,心裡急得夠嗆,卻又不能站出來問個清楚,這份煎熬當真難受,恨不得立刻衝到兩人面前,將和自己有關的那個“效果”的問題問個明明白白。
只聽得方曉晨急切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那你看到我這個樣子,有沒有感覺?”
程志搖了搖頭,在她臉上輕輕一吻:“傻瓜,看到你這個樣子,心疼還來不及呢,哪裡還顧得上感覺。”
“不許說甜言蜜語哄我開心。”方曉晨看來是真急了,就連平時最受用的甜言蜜語都毫不猶豫的拒絕,眼淚汪汪的幾乎要哭了出來:“那可怎麼辦哪?不知道能不能治得好。”
劉欣聽到這裡,總算是明白了個大概,原來他們兩個的秘密,就是程志好像是病了。而為了治病,方曉晨居然想出讓程志偷看自己這個損主意。知道大概的劉欣心裡又恨又氣:這個方曉晨,真是豈有此理,為了給自己的男人治病,連自己最好的朋友都出賣。
可是,程志究竟得的什麼病?怎麼從表面上看不出一點病容?劉欣人本聰明,稍稍一想,突然心裡一涼,從方曉晨的舉動來看,程志的病顯然是來自男女方面,男女方面的病,莫非?
沒等她繼續胡思亂想,只聽得程志柔聲說道:“放心吧,我這又不是天生,那裡也沒有受過傷,只不過是被劉欣的敲門聲嚇了一下而已,估計過幾天就能好。回頭我去醫院找個大夫諮詢一下,應該沒有什麼大事。”伸出手,將方曉晨的手捉住,將她的手指頭放在嘴裡吸吮了一下:“也不知道你這小腦袋一天到晚都胡思亂想些什麼,居然把自己淋溼了誘惑我。”
“不淋溼了怎麼誘惑你?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看女人渾身溼透的樣子麼?”
“胡說八道。”程志打斷了她的話,“你老公矯矯不群,口味和別人不一樣,我就喜歡看你渾身上下,乾乾爽爽的樣子。”
雖然方曉晨剛才明令自己不許現說甜言蜜語,但是甜言蜜語還是不經意間說了出來,只不過這一次方曉晨卻似乎很受用,嫣然一笑,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捶了一下:“油嘴滑舌。”
劉欣這才明白,程志的病竟然是自己無意造成的。她對這方面也沒有經驗,不知道男人的那東西受到驚嚇鬧毛病會不會造成永久性的嚴重後果。想到若是程志不能痊癒,從此告別“性福”生活,不由得又驚又怕,一種負罪感油然而生,身子一輕,幾乎癱坐在地上。
只聽得方曉晨在受用了程志的甜言蜜語之後,突然說道:“不行,一定要儘快把你治好,我聽人家說,這種病,越早治越好。”
也不知道她究竟幹了些什麼,只聽得程志驚呼一聲:“喂,你幹什麼?大白天的,這是公眾場合,別讓人看到了。”
“大白天是不假,公眾場合也不假,可是下著大雨,誰能跑到這個鬼地方來?”方曉晨顯然沒有停止手裡的動作,繼續說道:“哪個不開眼的要是撞見了,我就把他的眼睛挖出來。”
這話說的才像是以前那個在濱海橫行無忌的方曉晨,看來愛情的力量雖大,究竟是改變不了一個人的本性。劉欣搖了搖頭,舉止望去,卻看得滿紅通紅。
只見程志靠在樹幹上,一臉的無奈,褲鏈已經被拉開,方曉晨的一隻玉手從縫隙裡伸了進去,不用想也知道在幹什麼,過了一會,問程志:“好點了沒有?”
程志被她弄得幾乎要瘋掉,長嘆一聲:“小姐,祖宗,在這種地方,能好麼?”
“這種地方才刺激呢,要的就是這種刺激。”方曉晨顯然有自己獨特的一套理論,撥弄了一會,果然沒有什麼效果,突然一咬牙,蹲下了身子,對程志沒好氣的說道:“哼,便宜你了。”說完這句話之後,閉上了眼睛,張開嘴,將頭緩緩的壓了過去。
劉欣被她的動作弄的大吃一驚,張大了嘴,差點沒有喊出來,雖然身在雨,卻是莫明其妙的感到渾身燥熱,嚥了一口唾沫,腦海只剩下一個念頭:“她竟然在用嘴幫程志……,怎麼她一點也不嫌惡心?”
程志顯然也沒有想到方曉晨居然會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