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忙阻止住丁爾禪,岔開了話題:“我說二蛋哪,現在天可全黑了,你現在介紹個沒完,是不是不打算辦事了?”
丁爾禪這才想起此番出來,並非是來看美女的,嘿嘿一笑,沒有再說下去。
方曉晨在這個過程,又偷空打量了一下他的衣著,現丁爾禪雖然言行舉止不太合自己的心意,可是身上的衣服倒是挺乾淨的,看來他這頓火鍋吃的還算是小心,只是在嘴上留下點油汙,衣服上倒是沒沾上。這樣一來,倒可以放心大膽的讓他上車。當下狀似一臉平靜的說道:“上車吧。”當先鑽到了車裡。
程志當然是要坐在她身邊的,剩下的兩個人,其必有一人要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要去的地方,除了丁爾禪之外,餘人一概不知,一切行動,還都得靠他這匹老馬識途,宣芷含就算是想不坐在後排也不行了。
方曉晨一見宣芷含臉帶微笑的坐到了後排,頓時警覺起來,下意識的將程志往自己身邊拉了一下,緊緊的挽住了他的胳膊,儘量不讓這兩個人距離靠得太近。
所幸宣芷含和程志之間的異性相吸還不至於太嚴重,程志既然被方曉晨霸住了,這丫頭也很自覺的緊緊的靠著另一側的車門坐了下來,和程志之間隔出了二十多公分的距離。雖然這個距離短了一些,但是方曉晨還是有點不太放心,可是車內空間就是這麼多,想要再多擠出一點距離根本就不可能。車已經開了,又不能讓劉欣將車停下來和程換個座位,無奈之下,只好認命,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那二十多公分的隔離帶,就好像她用眼睛盯著那段空隙,那空隙就變成一道無形氣牆,程志和宣芷含就不能跨越雷池一步一般。
劉欣開著車在丁爾禪的指揮下左拐右拐,最後上了一條主幹道。這一次有丁爾禪這個局外人坐在車上,劉欣心裡又暗自警覺,沒有將車開得太快,將車控制在六十公里的時,繞過一個廣場之後,又拐到了旁邊的一條小岔路上。
程志看了一下四周的地形,一臉的驚異:“二蛋,你們家住在這附近?”
這條岔路只是雙向兩車道,和主幹道相比,窄得可憐,但是環境卻是極為清幽,一般的車輛很少往這條路上開。街道兩旁也不像別的地方那樣高樓林立,放眼過去,只能看到兩道高高的圍牆。圍牆裡面是什麼洞天,一般人很少知道,只能看到一排排爬滿了爬山虎的二層或者三層小樓。那些小樓都極為陳舊,如果按照現在城市管理者的大都市標準,這些小樓早就應該被扒掉,然後蓋上幾十層的高檔公寓了。在寸土寸金的市心,這些外表陳舊,卻沒有動遷的小樓顯得極為突兀。
這些小樓不能動遷,自然有不能動遷的理由,不是這些小樓質量好,而是沒有人敢打這塊地皮的主意。只要住在附近的人都知道,這些小樓裡的住戶基本上都是退休或者離休的軍方大佬,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戶主拉出來,都是少將以上級別。另外百分之三十雖然級別低了一些,也都是在正師級以上崗位上離休人員。如果強大的軍方背景,試問有哪個開商敢在沒有協調好的情況下打這塊地皮的主意?哪位地方官敢和開商一起,派出城管開車剷車強拆這塊地皮?
距離這裡不到兩站路,就是東北軍區司令部所在地,也就是程志所住的大院。從司令部到這片小樓區,基本上形成了以軍方人員為主導的聚居區,百分之四五十的家庭,都或多或少的和軍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程志從小就在這裡生活,平時和趙濟勇身來以這一片的片長自居,一看丁爾禪竟然將自己領到了這裡,不禁大為奇怪,忍不住開口詢問。
丁爾禪向四周的將軍樓看了兩眼,一臉的豔羨之色,嘆息道:“要是我們家住在這裡,我還用得著費勁扒拉的上學唸書?”
“住在這裡的人就不用上學唸書了?這個說法夠新鮮,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靠,說你沒見識吧?你知不知道這裡面住的都是什麼人?”丁爾禪頓時來了精神,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手舞足蹈的說道:“別看這小樓外表不起眼,可是裡面住著的人可都是大人物,看到前面那個小門沒有?”說著,伸手向前面指了一下。
程志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塗成翠綠色的小門,那小門僅有一米多寬,現在天又黑,如果不是旁邊恰好有一個路燈的話,還真就不容易看到。
丁爾禪得意洋洋的說道:“那個小門在我小的時候,是一個崗哨,天天都有當兵的在那裡站崗,不過後來這附近有一個院裡住了一群當兵的,這個崗哨就撤了。”
程志微微一笑,說道:“那個院裡住的當兵的是一個偵察排,歸司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