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算是半個熟人,伸手拽過一把椅子放在自己旁邊,用手拍了兩下:“江湖傳言,現在省城道上,鼻子最靈的非懷少莫屬,今日一見,果不其然哪,這邊才熱鬧起來,懷少馬上就過來了。怎麼樣?如果不嫌棄我老頭子身上的味道難聞的話,坐在我身邊?”
“魏老說的哪裡話,現在就是新社會了,要是在古代的話,魏老完全可以當得起‘泰山北斗’這四個字,能在魏老身邊落座,那可是天大的造化。”笑著捧了魏煥東兩句之後,鄭懷柱一臉坦然的坐在了魏煥東旁邊。
他在這裡又捧又拍,魏煥東只是笑了兩下而已,左耳朵進來,右耳朵直接就冒了出去。
鄭懷柱落座之後,沒有和方越元說話,卻將目光投向了方曉晨和程志,沉聲問道:“,前天晚上的事解決得怎麼樣?”
程志“咦”了一聲:“那幾個人回去之後,沒有向你彙報麼?”
“你這大學怎麼把腦子還給上遲鈍了?前天晚上的事我問你幹什麼?我是問你這兩天有沒有別的事。”
“那倒沒有,挺平靜的。”
鄭懷柱“哦”了一聲,點了一下頭:“這就好,自己多加點小心,我覺得這件事不那麼簡單。”
程志跑到魏煥東那裡砸場子,這麼大的事方越元都不清楚,前天晚上生的小事方曉晨就更沒有必要告訴他了,忍不住問道:“曉晨,你是不是又惹什麼禍了?”
鄭懷柱之所以一坐下就提起前天晚上的事,除了要找個話頭之外,另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為了引起方越元的注意。現在是他要和方越元一起合作,當然要使出渾身解數,任何能夠拿過來利用的事說不定都能起到奇效。果然,僅僅和程志對答幾句,馬上就引起了方越元的注意。
當下輕笑兩聲,漫不經心的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幾個不知死活的小混混,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豹子膽,竟然惹到我這小兄弟和方大小姐的頭上了,我這個當哥哥怎麼也不能光看著不是?”
魏煥東看了他一眼,笑道:“看來懷少和這位程小哥果然是兄弟情深,上一次他在我的場子裡面出事,我還沒到,你老兄就到了,這一次又是出手相助。這位程小哥有你這麼一個哥哥,可真是三生有幸了。”
鄭懷柱假裝沒有聽出他話裡的諷刺意味,呵呵笑著摸了摸腦袋:“魏老說笑了,家父和兒的父親在一起共事,我們兩個年紀雖然差了幾歲,可也是一起玩到大的小,遇到事情,當然義不容辭了。”
方越元“嗯”了一聲,狠狠瞪了方曉晨一眼:“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又麻煩懷少了?”
鄭懷柱急忙“哎喲”一聲:“方老闆言重了,我和兒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處的比親兄弟還要親,些許小事,何談麻煩?再說了,方大小姐和兒之間的事在我們院裡已經無人不知,現在的方大小姐也算是我們院裡的人了,從程志這邊來論的話,方老闆還是我的長輩,以後可千萬別再叫我‘懷少’了。我這個人惜命,您這一句‘懷少’,說不定得就得折我十年壽,那可要了命了。”
方越元臉露笑意:“他們是他們,咱們是咱們,‘懷少’這兩個字既然已經得到了江湖朋友的認可,你也不必這麼謙虛。”
以方越元這種人精,如何看不出鄭懷柱的曲意奉承究竟所為何圖?雖然他暫時還看不出來鄭懷柱的誠意有幾分,可是也沒有必要因為和馬峰這對付而得罪鄭懷柱,更何況鄭懷柱此次前來,絕口不提馬峰,他就更沒有讓人下不去臺的理由,該捧還得捧。
而鄭懷柱的目的也很明確,就是無論如何也要打消方越元的顧慮,打通他這條線,爭取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他也知道自己當初和馬峰在一起合作,與方越元之間多有過節。想要打消方越元的疑慮,讓他相信自己的誠意絕非易事,索性乾脆直接從方曉晨和程志身上下手。方曉晨和劉欣在省城開店,方越元即使是手再也,也難免照顧不周。如果能從側面告訴方越元,自己在省城絕對可以稱得上方曉晨的後盾,相信愛女心切的方越元即使是心有疑慮,也會多考慮一番,而不是直接拒絕。
這也是他前天晚上接到程志的求援之後,二話不說就全力相助的原因。而且也絕對不能像雷鋒一樣,做了好事不留名。見方越元問了兩次,方曉晨和程志還沒有回答,急忙一臉關切的問道:“對了,我溫宏哲回去說,前天的事還和城東的張誠扯上了關係,到底是怎麼回事?”
魏煥東原本坐在一旁,臉上帶著不鹹不淡的笑容看著他和方越元互相吹捧,沒想兩個人話鋒一轉,竟然又扯到了程志和方曉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