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和趙濟勇將手放下,不用行禮,雖然一臉急sè,但語氣聽起來還算是冷靜:“現在徐大山怎麼樣?”
“報告指導員,現在正在急救,我們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急救?”況鵬拍了拍腦袋,懊惱的說道:“我說這小是泥捏的還是水做的?怎麼訓了這麼幾天就訓到急救室去了?”
徐大山都已經進了急救室,現在生死未卜,可是連長大人卻還在責怪他,程志聽了況鵬的話之後,不禁覺得刺耳不比,忍不住說道:“連長,這些天訓練的太狠,不要說徐大山,就連我這樣的都差點受不了”
訓練大綱是況鵬自己制定的,他心裡當然很清楚這些天的訓練強度已經遠遠過了訓標準,否則徐大山也不可能被訓趴下,心裡也頗為後悔但是後悔是一回事,被一個兵蛋當然當眾不冷不熱的反駁一下又是另外一回事,程志話音剛落,就見況鵬冷冷一哼:“訓的狠了?我看訓的還不夠,全連一百多號人,怎麼別人都沒事,就他一個人趴下了?”
“……”程志張了張嘴,想要再反駁幾句,但是況鵬說的是事實,一時半會,還真就想不出來什麼合適的語言反擊
林海濤見他們兩個又要僵起來,急忙拉了況鵬一把,遞過去一個眼sè:“老況……”
程志出言反駁的時候,況鵬可以甩臉sè,但是林海濤是和他一起合作多年的老搭檔,他就算是心裡再有氣,也不能對著林海濤發,只好嘆了一口氣,一拳砸在了牆上:“真是越渴越吃鹽這邊剛剛消停兩天,還沒容你喘口氣,他又給我整出點事來要是讓團長知道了,又得不知道會怎麼收拾咱哥倆了”
林海濤苦苦一笑:“那有什麼辦法,事情已經發生了,團長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唄”
況鵬也苦笑起來
幾個人在衛生隊屋裡悶不作聲的等了半天,見到那個中尉軍醫穿著一件白大褂,戴著口罩和膠皮手套從隔壁走了出來,頭上的汗水還來不及擦,跟在旁邊的衛生員不失時機的掏出一方雪白的手帕遞了過去
一看到他出來,況鵬和林海濤都是jīn神一振,急忙迎了上去:“怎麼樣?我那個兵沒事?”
那軍醫除掉了手套,將口罩摘下來掛在耳朵上,喘著氣一邊擦汗一邊說道:“我說況連長,你們連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看我這裡太清閒了,看我歇一會心裡就不自在,三天兩頭給我找點事?”
那軍醫的軍銜比況鵬還要低上一檔,可是在這個屋裡,人家是不折不扣的老大,況鵬心裡再憋氣,也不至於分不清大小王,嘿嘿笑了兩下:“大過年的,誰不想過個好年?這不是意外麼?”
“就是啊,大過年的,我也想過個好年啊,我的況連長”那軍醫在辦公桌上坐了下來,拿過一本處方箋來在上面龍飛鳳舞的劃拉了一陣,jā給了衛生員,又低聲的囑咐了幾句那衛生員拿著處方箋急匆匆的又去了另一間屋,好像要去拿yà
“人是給你救回來了,已經醒了,不過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這個兵的心臟好像有點不太好,剛就是由於大腦供血不足,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的回去之後,可千萬別再往死了訓了這一次能把他救回來,算是他命大,這幾個小夥送來的又及時,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話,我可沒有把握再把他從閻王爺那裡拉回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況鵬和林海濤接到徐大山暈倒休克的訊息之後,魂差點沒嚇飛了,馬上停下了手頭的工作,以的度趕到了衛生隊,一路上擔驚受怕,生怕徐大山再有個三長兩短的現在聽那軍醫說人已經醒了,兩個人懸在半空的心總算落了地
但是況鵬隨即想起一個問題,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你剛說什麼?他心臟有點問題?到底怎麼個有問題法?”
“我的初步診斷是有點問題,想要具體的結果,還得去大醫院做個系統的檢查,就咱們這條件,怎麼可能會給你一個準確的結果?”
“那你說,他的心臟是後天的還是在咱們這裡訓出來的?”
那軍醫呵呵一笑:“你瘋了,心臟病可能是三天兩天就能出來的麼?我估計應該是早就有這個á病”
況鵬的眉頭皺得深:“真是豈有此理,心臟有問題,我就不信徵兵的時候,一點徵兆都沒有?當地武裝部是怎麼搞的?怎麼把個有心臟病的兵給老送過來了?”
“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的病情不怎麼太嚴重,徵兆不明顯,兵檢的時候,也不可能檢查得那麼細,就把他給漏了另一種可能就是兵檢查的時候檢查出來了,但是他家裡的én路硬,硬給塞進來的以為不會有事,但是沒想到碰到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