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位顧班長還真就沒有多少話可聊,只好嘆了一口氣,說道:“過兩天徐大山就能被送回來了吧?”
“問這個問題幹什麼?”顧傳成1ù出一絲警覺的神sè:“程志,我可警告你,這件事不是你所能左右的,你老老實實的當好自己的兵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你管也管不了。”
“我知道自己管不了,可是整個新兵連裡,我和他的關係是最好的,他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我心裡一直不能接受。”
顧傳成苦笑道:“不但你不能接受,連我也不能接受。我做夢都沒有想到當了這麼多年的兵,帶過這麼多的新戰士,竟然有一天會在我的手底下了出一個逃兵。”
徐大山這三個字又刺痛了顧傳成的神經,這位程志和趙濟勇都相當推崇的軍中硬漢整個人馬上就像變成了一隻含怒的豹子一般,雙拳緊握,兩隻手不住的哆嗦著。
但是程志接下來的話,馬上又如一記重錘一般,將他的怒氣瞬時擊散:“班長,你的事,我已經聽說了,今天這裡就咱們兩個人,我能不能說一句對不起?”
顧傳成的臉部肌rou一陣扭曲,情不自禁的呻yín了一聲:“我的事,你聽說了?你聽說什麼了?”
程志沒有正面回答,垂頭說道:“如果我不是和趙濟勇打了那一架,害得你受連累,也捱了處分的話,即使徐大山當了逃兵,你也未必能提前退伍,班長,我現在覺得,真tǐng對不起你的。”
顧傳成整個人徹底的崩潰了,在不知情的人面前,他可以假裝堅強。可是程志的話,卻將他外面那層堅硬的外殼無情的擊碎,面對著一個已經將自己的底mo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