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豎起了耳朵,聽到命令之後,不約而同的扣動了扳擊。班的戰士射擊的動作很快,顧傳成的命令剛剛下達不到半分鐘,大部分的新兵彈就已經打光,將彈殼收集起來之後,站起身形等候顧傳成驗槍。
最後一個站起來的是程志超,他的最後一發子彈等所有的人全都站起來之後才打出去。打完了最後一發子彈之後,程大少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而況鵬和邊洪此時已成了兩個張大了嘴一動也不會動的木頭樁子,舉著望遠鏡直勾勾的盯著他的靶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要論操槍的時間,程志超和趙濟勇同樣長,但是程志超有一個優勢,就是趙濟勇在打完靶之後,已經將後座力造成的槍口彈跳問題向他做了說明。以趙濟勇的水平,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第一槍都飛了靶,程志超當然不敢大意,第一槍打的就格外留神,雖然僅僅打了七環,但比之趙濟勇的飛靶已經是天壤之別了。
第一槍打過之後,程志超也和趙濟勇一樣迅速的找到了感覺,接下來連打八槍,憑感覺就知道自己打的絕對夠水準。等別人打完了靶,站起身之後,程志超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穩住心神,將吸進來的那口氣吐出去之後,找準時機,果然扣動了扳擊,“嗒”的一聲輕響過後,最後一枚彈殼從退殼倉裡彈了出來。
打完靶的程志超沒有特別的感覺,只是射擊時產生的硝煙味道令他心曠神怡而已,可是其他人卻已經不淡定了。靶紙拿過來之後,顧傳成還沒等接過來,手上一緊,靶紙已經被搶到近前的邊洪劈手奪過。
只見這位人高馬大的連長激動得嘴唇直哆嗦,伸出手指頭,仔細數了數靶紙上的彈痕,突然抬起頭,用近乎於吼的聲音對況鵬說道:“老況,你給也得,不給也得給,這個兵我要定了。那個那個,你叫程志超是吧?我記住了,新兵連結束之後,你馬上就到老子那裡去報到。”
況鵬表現的不比他淡定多少,一把將靶紙搶了過來:“美的你,你說要就要?一個十環,五個環,四個八環,別說你要了,就是師長找我要,我也不給啊。哈哈哈哈,這麼多年了,老子終於打了一個翻身仗了。一班長,你還愣著幹屁呢?等著照相啊?趕緊的,集合隊伍,回去告訴炊事班,晚上加菜,紅燒肉。”
生怕邊洪再和自己墨跡要兵的事,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扭身就向靶場外面的吉普車跑去。別看他個子比邊洪矮了不少,但跑起來的速度卻連邊洪都追不上。邊跑邊回頭提醒邊洪:“別忘了啊,一個月工資。哈哈哈哈,一個月工資。”
一班長愣在那裡半天才回過味來追了過去,但況鵬的車已經開出去老遠了。一班長咬了咬牙,撒丫子就在後面追,大聲喊道:“連長,連長,我記得咱們今天晚上的菜譜裡有紅燒肉……”
………………………………………………………………………………………………………………
記得有一個人曾經說過,選擇就意味著失去。不管是誰,當面對著一個二選一的選擇的時候,不管選哪一個,都意味著失去另一個。方曉晨和劉欣也是如此,選擇了自由,就意味著失去了清閒。
在程志超的家裡,她們兩個是客人。國是一個禮儀之邦,在待客方面說道很多。即使是再沒有規矩的人家,也都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客人來了,斷沒有幫主人幹活的道理。所以這兩個丫頭在程家呆得很安逸,安逸到了甚至會擔心自己由於不運動而會不會發胖的程度。但是她們最終的選擇,是放棄了安逸,而選擇了自由。
自由是一件好事,任何一個人都向往自由,可是魚與熊掌不能兼得,離開了司令部之後,再想過連雙襪子都要由程府的公務員小馬同志來洗的安逸生活可就辦不到了。
一連幾天的忙忙碌碌下來,方曉晨終於明白了一個道自由,並非是沒有代價的。雖然店裡大部分的事情都由劉欣處理,可是她這個副總也不能天天坐在辦公室裡幹閒著,總得找點事幹。結果一點工作經驗也沒有的方大小姐忙活了幾天之後,下班之後,連上樓的力氣都沒有了。
掏出鑰匙,開啟門之後,方大小姐嬌呼一聲:“可算是到家了,累死我了。你說程志超他爸怎麼想的?怎麼就不弄個帶電梯的?”甩掉了鞋子,連拖鞋也沒穿,走到沙發跟前,一屁股坐了下去,像貓一樣將整個蜷了起來,伸出小手,輕輕的揉捏著自己的小腿,嘴裡嘀嘀咕咕的罵道:“該死不死的程志超,好端端的非要去當兵,一走就是那麼遠,我累成這樣了,也不說過來關心關心我。”
劉欣抿嘴一笑:“我的大小姐,罵錯人啦,程志超是被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