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人活活急死,坐一邊去。”方曉晨眼角微斜,看到劉欣坐在副駕的位置上繫好了安全帶之後,油門一踩,只聽得發動機“嗷”的一聲慘叫,座下愛車箭一般的衝了出去。
劉欣只覺得後背一緊,整個人一下子貼到了座椅上,不禁嚇了一跳,嗔道:“哎呀,我的親祖宗啊,你是不是讓你男人折磨得瘋掉了?當心把車開散架了。”
“散架就散架,散架了再買新的。”方曉晨目視前方,不住的加著油門,恨不得將油門踏板踩到地皮裡去。這一路可謂是風馳電掣。原本三十多分鐘的路程,硬是讓她壓縮到了十五分鐘,到了司令部門口,直奔著崗哨的衛兵就衝了過去。不但把車內的劉欣嚇得臉色發白,就連那哨兵也嚇了一跳,大叫一聲,平空躍起三尺多高,袋鼠般竄到了一邊。
幸好方曉晨開車的技術不賴,一腳急剎車,那車帶著長長的尖叫聲,在距離崗哨不到半米的地方停住了,車後的柏油路上留下兩道深深的剎車痕跡。
那哨兵也是一個當了三四年兵的老兵,站崗無數次,卻還從來沒有見到這種膽大包天,竟然有人膽敢駕車闖哨,而且還是闖東北軍區最高軍事權利機構正門的崗哨。這個時候,老兵的素質就體現出來了,雖然驚魂未定,但是已經將槍舉了起來,大聲喝道:“幹什麼的?下車”
劉欣一看到他將槍舉了起來,急忙瞪了方曉晨一眼,推開車門下車,雙手舉過頭頂向前走去:“別開槍,誤會,誤會,我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