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喬宋要嫁給蘇寅政了,不想多出我這麼一個人,怕我爭奪了蘇寅政的注意力。那天我碰到兩個人,只是想告訴蘇寅政,我懷了他的孩子。其實之前,我就曾經找過喬宋,她那時給我五萬塊,威脅我要麼拿著五萬塊走人,要麼等這她找人把我的孩子弄掉。”,凌欣看著沈嚴,言之鑿鑿。
“就在我告訴她之後,我再想去找蘇寅政,總有人阻擋著我。好不容易從別人口中打探到他的訊息,我就趕去了,卻沒想到……這是喬宋給我安排的一個局。”。
“你從誰口中打聽到他們的訊息的?你說喬宋給了你五萬,現在錢又在哪裡?你們兩個是什麼時候碰面的?”。
“從一個侍應生口裡打聽的,具體是哪個人,忘記了。喬宋給我錢,我又怎麼會要,她當我是傻子嗎?只要生下這個孩子,蘇家給的是五萬的一千倍!”,凌欣冷冷的笑了一聲。
“凌欣,據我們瞭解,你戶頭上多了一千萬。而你父親,就在事發的前一天晚上,被人發現死在了街頭。”
“啊,我繼父死了?死的真好,他死了,我和母親就不用受苦了。”,凌欣笑了笑,做出驚訝的樣子。
“你這是什麼態度!”,沈嚴一旁的警察厲聲呵斥。
“我就是這個態度,我們國家的法律有規定,繼父死了,我就必須悲傷嗎?”,凌欣沉下了嘴角反問,譏諷的樣子透露出一股厭惡,“他什麼事情都不做,還經常搶走我母親的醫藥費,沒錢了就對我和母親拳打腳踢,難道他死了,我不該開心?警官,我們納稅,並不是為了給你們調查我們這些無辜的人。”
“喬宋和蘇寅政對我做出這樣惡劣的事情,你們不去查他們,反倒來查我們,這是什麼道理?”。
“別叉開話題,那一千萬的來源是你還沒交代,凌欣,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交代。讓我查到你有一絲說謊,就要擔負起法律責任。”,沈嚴也沉了聲音,凌欣根本是油鹽不進,一套一套的話,像是早就準備好了,等著他們問一樣。
“蘇老爺子給我的,這不犯法吧。警官,還有什麼問題,儘快問,我還要休息。你也知道,我剛沒了孩子,身體條件並不好,”凌欣嘴角一勾,滿是譏諷的看著兩個人道,“還有這位警官,麻煩你說話客氣一點,否則我有權利向法院起訴,你對我恐嚇。”。
“最後一個問題,淩小姐,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我們調了酒店當日的監控,你所在的那間房間,前後進去蘇寅政、言談兩個人。根據錄影顯示,蘇寅政很快就離開了,最後留在房間裡的是言談,你怎麼就肯定這個孩子是電蘇寅政的?”。
凌欣掀被子的動作一頓,沉默了半晌,才笑了笑,無所謂的說:“我憑著女人的知覺知道的不行嗎?再者說,他們兩個不是好朋友,既然可以共享一個女人,那麼養孩子上也應該是一樣,他們有錢人不都這樣嗎?”。
一連串的問題問下來,幾乎沒有任何的收穫。
沈嚴站起來,把筆記整理好,對緊閉著眼睛裝睡的凌欣說道,“今天就問到這裡,明天我們還回來,淩小姐如果想到了什麼,也請立刻告訴我們警方。”
“自然。”,凌欣吐出兩個字,把自己深深的埋進被子裡,不再去看兩個人。
走出門外,跟著沈嚴的警察忍不住憤憤的說道。“隊長,難道就這麼走人了,那凌欣明顯在說謊,你看她那態度,哪裡像一個剛失去孩子的母親。我就沒見過她利慾薰心的女人,為了錢連自己的孩子都能利用!”。
“的確,你也覺察到她的不正常了?就算再怎麼不喜歡自己的孩子,剛流產,也不應該流出那樣的表情。”,想起凌欣提起孩子以及繼父時的表情,沈嚴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想要抓住那感覺的時候,腦中又沒了。
☆、186 真相只有一個(上)
終於聽不到兩人說話的聲音了,凌欣從被子裡坐起來,目光放空的看著窗外。
又開始下雪了呢,今年A市的雪似乎特別的多,她以前很不喜歡下雪的天氣。因為家裡窮,繼父又喜歡拿錢出去揮霍,所以她冬天的棉衣總那麼單薄,有時甚至需要穿著秋天的衣服,腳上手上生了凍瘡很癢。
同學有問她,穿那麼單薄,不怕冷麼。
怕,她怎麼會不怕冷呢,可她不想讓別人看不起自己,總對著那些問自己的人說,不怕冷,她天生是耐寒的體質。
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有人生來就擁有一切,天生高人一等。有人則生來一貧如洗,在泥沼中苦苦的掙扎。她有什麼呢,生父在還沒記事的時候就死了,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