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國外這些年,她一直有他訊息。當年,他受了很大責備,有一段時間連飯都吃不下,後到了一吃就吐程度,整個人暴瘦得不成樣子,秦老爺子和秦叔叔才嚇到了,不敢再過多地要求和責備他,把他送去了醫院,但他卻就此落下了胃痛毛病。
這病很多年沒犯了,難不成因為她回來……
“你車裡沒藥嗎?叫救護車了嗎?”
秦瀚霖不說話,這病是老毛病了,根本就不用去醫院,有藥就成。他只是打算休息一會兒,然後開車去買藥,能自己行動話,他不想假手他人。雖然可以打電話給家裡警衛,但如果被家裡知道了,老爺子和老媽嘮叨又要不斷了……
秦瀚霖想著這些,呼吸卻越發沉重,胃部陣陣絞痛,讓他知道,恐怕這次是真要去醫院了。
“喂?救護車嗎?”這時,車外卻傳來方筠聲音。秦瀚霖皺著眉頭轉頭,見她外頭報了地點路段後,掛了電話。
“……”秦瀚霖沒說什麼,直到救護車來了,他開了車門下車時才道,“謝謝。”
方筠這才看見秦瀚霖臉色發白,額頭都見了冷汗,她頓時愧疚重,“我陪你吧。”
“不用了,太晚了,回去休息吧。”秦瀚霖說罷,便上了醫院車,讓一名醫務人員開著他車後頭跟著。方筠卻開著車也跟到了醫院。
到了醫院後,一番檢查,秦瀚霖有胃痛和發燒情況,院方便開了間單人病房,給他掛上了點滴。
病房裡燈關著,男人躺病床上,方筠一直守病房門口,等了許久才輕輕開門進去,秦瀚霖已經倚床上睡著了。這些年,她是第一次離他這麼近,看著他睡顏,就彷彿看到當年。當年,他還是少年,現卻已是英俊成熟男人。
十年空白,對他來說是空白,對她來說卻不是。這些年,她一直關注著他,知道他那些花邊緋聞,但沒有人比她知道他流連花叢是為什麼。他心裡還有她,只是當年她選擇讓他沒有辦法釋懷,所以現才這樣冷淡。
方筠笑了笑,她不怕他冷淡,只怕他是真不再愛她。想起今晚他那番話和後去過京城軍校,方筠皺了皺眉頭,她回國前,曾經聽說過他又一個緋聞……
方筠目光秦瀚霖身上一掃,見他穿著襯衣,袖口挽起,正打這點滴,而外套正掛一旁。她目光微微一頓,隨後便走了過去,速翻找了兩下,便從口袋裡拿出一隻手機來。
拿著手機去了病房門口,方筠開啟手機,檢視了一下通話記錄和資訊記錄,終一條簡訊上皺了眉頭。當看見那簡訊時間時,她眉頭皺得緊,那是和她分開之後。
方筠臉色微沉,拿出自己手機來,記錄下這個號碼,然後回屋將秦瀚霖手機重放好,出來後走到走廊拐角,打了個電話,“喂?幫我查查這個號碼!”
……
夜色深沉,這個時間,夏芍和徐天胤已經歇息。
兩天沒見,夏芍還以為某人會像澳洲時候狼性大發,但他今晚卻很乖,只是親了親她,便抱著她休息了。夏芍不知為何,心裡還是有點不安,就像當初肖奕死時候,她莫名覺得不安心,現便證實他有很大可能還活著,而且就京城佈置什麼陰謀。現,她又有不安感覺,只是分不清究竟是來自哪件事。
“睡吧。”正想著,頭頂傳來徐天胤聲音,夏芍抬頭,男人她額頭上親了親,將她攬得緊了點。
夏芍模模糊糊應了聲,便閉上了眼。徐天胤明早還有任務,她知道她若睡不著,他便會一直陪著她,為了不讓他明天太累,她只好閉上眼,自行調整元氣,自行催眠。不知過了多久,這才漸漸睡著了。
這一覺睡到早上,夏芍起來時候,身旁已冷。
徐天胤已經出門,桌上放了紙條,告訴她廚房煮了粥和雞蛋,還烤了麵包片。夏芍一笑,看著紙條上字跡許久,想著若是沒有煩心事,每天這麼過日子,該有多好。
吃過早餐,夏芍便將心思放到了京城事上。
她先給孫長德打去了電話,日本就醫那兩名經理她回國之前還沒有醒來。夏芍已經聯絡了使館方面,等人一醒就可以安排回國。夏芍吩咐孫長德,讓他聯絡好療養院,安排合理療養方案,這兩名經理日後身體休養方面費用全部由公司支付。等身體好一些,調去清閒些崗位,薪酬照舊。
孫長德一笑,當即應下,董事長不這麼吩咐,他也打算這麼建議。雖然這是一筆很大費用,但公司確實不缺這些錢。而且這處理方案也有利於人心凝聚力,其實並不賠本。
掛了電話之後,夏芍便給師父唐宗伯打去了電話。她這次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