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裡見面。
這回夏芍到得早，張汝蔓來到酒吧時候，正見夏芍角落裡坐著，目光望著門口，看著像是發呆。夏芍正開天眼監視著機場，見張汝蔓進來，目光往她臉上一落，愣了愣。
“你臉怎麼了？”夏芍挑眉問。
張汝蔓手插褲兜裡，英姿颯爽地走過來，以前馬尾鞭已經念軍校後剪了，但人顯得加爽利。只是臉上貼著兩塊創可貼，眼角嘴角都有點烏青，讓她一進來顯得有點不良。
“沒什麼，跟人過招，身手不及，被揍。”張汝蔓聳肩笑了笑，不以為意。
“過招？”
“嗯。學校裡來了位指導教官，身手超厲害。我人裡挺出頭，所以就被點名了，這就是結果。”張汝蔓指指自己臉上戰績，笑著坐下來，看起來居然還有些興奮。
夏芍卻輕輕蹙眉，“你們教官出手一向都這麼重嗎？”
嘴角眼角都腫了，臉上還見了血，夏芍雖然知道張汝蔓現目標是成為軍人，如果能成為特工，為國執行任務那是好不過了，所以這種和強者較量對她來說是一種學習強特種兵章節。可是從學校角度來說，對於大一生，各類格鬥技巧都還初級階段學生，教導一向這麼嚴格？
“其他人也都被教訓成你這樣了麼？”夏芍有些意地問。不是她保護過度，若是學校一視同仁，對待生就是這樣嚴格，那她也不會說什麼，誰讓張汝蔓選擇了這條路呢？但是，她從張汝蔓臉上看出些不同尋常來。哪怕她傷成這樣，依舊能看出她兩耳灰暗，這是災禍漸進徵兆。
所謂漸進，便是災禍不只這一件，可能會陸續發生，可大可小，現還無法確定，可能都是小事，也可能會隨著事情發展而升級。
這面相讓她有些意……
“沒。”張汝蔓實話實說，“都說了是我生裡太出頭了嘛，所以被揍得格外慘了點。”
夏芍頓時眉頭蹙得緊了些，張汝蔓一見，趕緊擺手，眼神發亮，頗為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