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仙仙一眼瞥過去,“要不你試試?”
“我跟他沒仇,跟你有仇。”展若南也不受挑唆,堅持要跟柳仙仙幹一架定勝負,“舞會完了,有種跟我出去打一架!輸了的人剃光頭!”
柳仙仙頓時好笑地看一眼展若南的刺兒頭,她聽夏芍說過在香港的趣事,裡面自然有和展若南相識的過程,和她留光頭的那段日子。柳仙仙當時大笑,覺得這妞兒是個奇葩,將來要是遇上,她倆一定合不來。
果然,展若南的脾氣火爆得假小子張汝蔓都比不了,跟她一比,張汝蔓簡直就是小清新!
“老孃這一頭秀髮,哪天要是剪了,那一定是愛情令人絕望。”柳仙仙又開始說噁心吧啦的話,順道笑著擠兌展若南,“只有男人婆才會喜歡打架。”
“靠!剛才是誰說女人不戰鬥會衰老的?”展若南瞪眼。
“我說的戰鬥比的不是拳頭,是身材。”柳仙仙炫耀一笑,火辣的抹胸短裙勾勒著魔鬼身材,再看一眼展若南的平板身材。
展若南的臉,黑了。
夏芍聽著兩人的吵架,一耳朵進,一耳朵出。在她看來,兩人的性子撞在一起,和平是不可能的,但展若南是吵不過柳仙仙的。柳仙仙在青市一中和張汝蔓吵了兩年,練出來了。展若南在香港,整日被刺頭幫擁護著,只有她罵人的時候,哪有人敢回嘴?
打架她行,吵架?差得遠。
不過顯然展若南一敗再敗很不服氣,跳起來繼續吵。
夏芍卻充耳不聞,看著徐天胤,對他一笑。原以為他是不會跳舞才拒絕的,鬧了半天,是因她那句“你什麼時候見我在舞會上跳過舞”的話,認為她不喜歡跳舞?
夏芍確實對跳舞沒有太大的愛好,不過,她很感興趣。徐天胤到底會不會跳?要是會跳,什麼樣?
嗯,這事回去要問問。
夏芍想著,眼眸微彎,滿是笑意。徐天胤看著那熟悉的嬌俏的表情,微怔。
唔。
兩人正在各自的思緒裡,這時,一名侍者走了過來,“董事長。”
夏芍聞言抬眸,那侍者俯身過來,在她耳邊道:“公司門口來了兩人,讓我們進來通傳。”
夏芍一愣,“沒有邀請函?”
今晚的舞會已經開始了,邀請函發了不少,自然也有因事沒到的。但是隻要有邀請函,遲到了也是可以進的,侍者這樣說,那就是沒有邀請函了。
“對方說,是徐家人。”侍者小聲道,順道看了徐天胤一眼。
徐天胤的耳力,自然是聽見了。他也有一瞬的怔愣,夏芍轉頭去看他,他道:“你決定。”
“那當然是快請了。”夏芍一笑,對侍者點點頭,侍者便出去了。
一通電話打去下頭,保安放行。華夏集團的大廳裡,走進來一男一女。
男人一身白色西裝,眉眼與徐天胤五成相似,氣質卻謙和,嘴角帶笑,步伐優雅,帶著良好的教養。
而男人身旁,一名二十歲出頭的女子一身黑色長款禮服,頭髮高綰,髮間戴白,氣質高貴,但眉眼間卻滿是不滿。
“哥,我們來了,她連迎都不來迎,你說她是不懂禮數呢,還是故意讓我們自己上去?”劉嵐停下腳步,氣悶。
徐天哲見她停下,便也停了下來,回頭,微笑,“你這話要讓爺爺聽到,又得挨訓。她是我們未來的大嫂,按禮數,是該我們上去見她。”
劉嵐嗤笑,“我們跟她是第一次見面,迎一下我們,表示一下重視,有這麼難麼?要照哥這麼說,那她還真是個會擺譜的人。還沒進徐家門呢,就這樣了,進了門會怎麼樣?”
“進了門也不會怎麼樣。”徐天哲一嘆,“嵐嵐,你是先入為主了。人還沒見,現在說這些為時尚早。”
“哥,我真佩服你,沉得住氣。”劉嵐皺了皺眉頭,此刻的她,跟在家宴上那嬌氣的表現有些不同,而是目光有些深,“外公明顯喜歡天胤表哥多一些,昨天家宴你不是沒看見,外公有把徐家第一把交椅給天胤表哥的意思。那你呢?”
徐天哲垂眸,微笑,“大哥是長孫,理所當然。況且,他坐徐家第一把交椅,並不辱沒徐家。”
“可爺爺明顯疼愛他啊。我覺得,哥一點也不比天胤表哥差。”劉嵐去挽徐天哲的胳膊。
“大哥在軍,我在政,沒有衝突。”徐天哲嘆口氣,明顯很寵這妹妹,抬手摸摸她的頭,語氣像哄小孩子,“在這裡,別談論家裡的事。”
“可他找這麼個女朋友,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