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以,我的請求還是希望大嫂也考慮一下。”
徐天哲語氣誠懇,說完也並沒有坐下來的意思,只點頭道:“不打擾大嫂和朋友們用餐了,我還要去醫院看我媽,先失陪。你們用餐愉快。”說完,他便去結了帳,離開了。
直到徐天哲的背影消失在餐廳,柳仙仙才眼裡冒出八卦的光,問道:“這小子上回拍賣舞會上見,有這麼乖麼?你把他怎麼了?”
夏芍哭笑不得,什麼叫她把徐天哲怎麼了!
衣妮這時也在旁邊插問一句,“老妖婆住院了?是不是要死,我去送她一程!”
“都消停點,這事我會處置。”夏芍道。
“你做的?”元澤也問道。徐天哲不說,他都不知道華芳住院了。這件事訊息必然是封鎖了,如果是正常生病,沒道理封鎖訊息的,只可能是住院有很大的內情,不能對外公開。
夏芍無奈,這些事其實不便太多人知道,但是這些朋友都雖然鬧騰是鬧騰了些,關鍵事情上卻都不是大嘴巴,因此她才省略了重要部分,把大概說了一下。只說自己是用了些風水上的手段。
但朋友們卻還是越聽眼睜得越大,柳仙仙發出一聲爆笑聲!這個時候,餐廳裡也有幾桌學生,聽了這笑聲全都紛紛側目。夏芍看了柳仙仙一眼,柳仙仙捂著嘴,仍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捂著肚子,“裸奔……裸奔!一大把年紀了,還玩這套,口味真跟得上時代……”
衣妮卻皺眉道:“為什麼不直接宰了?換做我,要這老妖婆死得史上最難看!”
這話一出口,便讓柳仙仙的笑停了下來,元澤等人一起望向衣妮。他們也感覺到了,這女生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夏芍搖了搖頭,眸一垂,“她有不能死的理由。”
徐彥紹和華芳都不能死,這並不僅僅是夏芍在考慮老爺子的情感,而是他們若死了,徐家的權勢會受到重創,到時候開心的只會是王家,是姜系。這對派系爭鬥和政局的影響太大,從夏芍心裡來說,她還是希望秦系當政的。
徐彥紹和華芳,應該受的不是死罪,而是活罪。
等著!這件事,沒那麼容易完!
除了徐彥紹和華芳,還有王家!
……
這幾天,除了徐彥紹和華芳夫妻在上層圈子裡一直出洋相外,案子的調查也在繼續。
高局長、馮隊長和梁警員的案子很好審,尤其是高局長的。他的罪有當時的監控錄影為證,是最先定罪的。馮隊長和梁警員威逼證人的罪名由馬老出來指證,而刑訊的事,也有當時審訊室裡的監控。至於謝長海指控他們身上的傷是馮隊長指使梁警員打的,這點也找到了當時看守所的人作證。這件案子現如今轟動京城,都知道惹了徐老爺子,沒人敢包庇隱瞞,證人的尋找很順利。
當刑訊逼供的真相大白的時候,周隊長等人便被恢復了職務。
而王卓的罪名還在調查中,王家就他這麼一個兒子,自從案件開始就不停地走動各方關係,他們也知道這件案子是當權的那位所關注的,因而不敢太拉幫結派,便把心思放在了對兒子不利的證據上。
於德榮那天的供述裡,曾說王卓答應他,如果他翻供,他就會跟地下錢莊的人打聲招呼,於德榮的兒子在地下錢莊所欠的錢就可以一筆勾銷。王卓在外經商,黑白兩道的勢力都有接觸,以王家的能力,自然查出了那家地下錢莊。
王家想找到那家地下錢莊的老大,給其一筆錢,讓其跑路,不要在京城等著警方上門來嚴打。但是湊巧的是,王家找到地下錢莊的時候,那家錢莊就關了門,老大不知所蹤。
這本來對王家來說是件好事,但是讓王家覺得五雷轟頂的是,兩天之後的深夜,一名飛車黨將一人和於德榮之子一起進入錢莊的監控和照片丟進了警局裡,裡面的資料還有於德榮之子賭博的場景,以及輸錢的日期和數目細則。
警方的人按照照片找到了於德榮之子和那個與他一起進入錢莊的人,證實是王卓西品齋的員工。因為於德榮常給西品齋鑑定古玩,他的兒子跟西品齋的員工也認識,那天正是那人拉著他進了地下錢莊去賭錢,輸了之後又慫恿他跟錢莊借錢,這才有了王卓以此事為條件要挾於德榮法庭上翻供的事。
王家只覺得晴天霹靂,他們實在不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但是不利的證據確實指向王卓。無奈之下,王家人又提出,劉舟、謝長海和於德榮的證詞不可信,三人自從入了警局,證詞改了又改,無法確定真實性,請求警方再仔細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