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村民手裡都拿著棍棒等傢伙,氣勢洶洶,誰敢進便要揍誰的架勢!
“不能進!大師來之前,誰也不許進去破壞裡面的法壇!”
“誰知道那法壇是幹什麼的?萬一你們進去把法壇碰壞了,對我們村子裡的風水有影響怎麼辦?”
一眾記者都愣住,“大師來之前?夏大師還沒來?”
“沒有,說是一會兒就來。你們記者也不許進!弄亂了裡面法壇怎麼辦?等大師來了,讓你們進才能進!”有位村民拿著大棒子吆喝道。
這時,聚在大樓門口的工人們翻著白眼道:“有沒有搞錯?那家記者怎麼就能進?”
他們一指外頭停著的一輛空車,表情不忿。
村民們皺著眉頭,語氣很衝,“他們是請大師來的人,有本事你們也去請!請來了也讓你們進!”
“操!看不起我們是怎麼著?今天就進了!怎麼著?!”工地上的工人們頓時便臉色憤怒,吆喝一聲便往裡闖。
村民們見了也是大怒,頓時拿著木棒鋤頭等物擋著門口,見人往裡衝,兩幫人頓時便打了起來!
眾記者見了,交換一個眼神,竟也不管這些打架的,趁亂便往裡擠。村民總共十來個人,哪裡擋得住這麼多人?一下子便被眾多記者闖了進去!
頂樓,劉板旺親自帶著人在拍攝,身旁跟著的六子聽見下面的吵鬧聲,探著頭往下一看,便奔回來道:“人都來了!還不少人呢!嘿嘿。”
劉板旺目光一閃,頓時一笑,“按計劃!拍你們的,其他事不用管。”
幾個人點點頭,便圍著法壇似模似樣地拍了起來。
法壇在頂樓,十二層樓高爬起來也不算費力,眾家媒體記者不一會兒就到了,其中領頭的自然是港媒週刊的。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免不了一番挖苦。港媒週刊的記者見劉板旺又親自帶人來了,頓時便嘲諷笑道:“劉哥是太忙了,還是太清閒了,這樣的活兒都要您親自跑。”
劉板旺身邊的六子表情一怒,劉板旺接著就把他攔下了,不在意地笑了笑,“夏大師要來,我當然是要親自來的。”
他這麼一說,眾家媒體臉色都有點難看。誰不知道,夏大師的真容也就劉板旺見得最多!也不知道他是燒了什麼高香了,時來運轉,夏大師就看上他了!香港這麼多家媒體,劉板旺獲得夏大師青睞的時候,可還是三流的,也不知道夏大師什麼眼光,那時候隨便哪家週刊,不比劉板旺的銷量高?
他現在靠著夏大師東山再起,回到二線,說這話分明是在炫耀!
港媒週刊的記者臉色難看地給身旁人使了個眼色,讓攝影師趕緊拍攝!也有記者拿著麥克風,現場報道了起來。
今天來的記者並不少,樓頂中間這處法壇擺著的地方其實很寬敞,但有些人總是時不時地把劉板旺的人擠到一邊去。六子頓時憤怒地上前,“你們幹什麼!明明是我們先到的!有沒有點行業規矩?”
“呵,你們先到的怎麼了?這報道是獨家麼?兄弟們也是混口飯吃,劉總編不會吃獨食吧?”港媒週刊的人立刻嘲諷。
劉板旺沉著臉,將六子往旁邊一拉,說道:“沒事,反正夏大師是隻接受我們採訪的。”
眾媒體記者撇撇嘴,心底暗笑。只接受劉板旺的採訪?不見得吧?以前那是因為別人都遇不到夏大師,苦於沒有門路。今天她要是來了,眾人可就一擁而上了。
劉板旺想搶獨家?門都沒有!
眾人把劉板旺的人排擠出法壇外圍,抓緊時間拍攝報道,卻沒看見,劉板旺和六子在外圍互望一眼,眼底均有哼笑的光芒一閃。
接著,六子趁人不注意,手放進口袋裡輕輕按了按,劉板旺的手機鈴聲頓時響了起來。
手機一響,眾家媒體紛紛轉頭,看向劉板旺,當看見劉板旺盯著手機螢幕,臉色一喜的時候,眾記者本能地目光一閃,知道他接的定然是夏大師的電話了!
所有人都停止了報道和拍攝,豎著耳朵聽。
只見劉板旺一副殷勤的笑臉,聲音討好道:“夏大師,您快到了?什麼?有事來不了了?這……您看,我們都在這邊拍上了,就等您來了……這樣啊,好!好!沒問題!一定按您說的做!好的,好的,謝謝您!再見。”
劉板旺接電話的時候臉色連番變幻,眾家記者的臉色也是連番變幻!
不來了?
這……怎麼就不來了?
今天眾人大老遠地過來,為的可不是拍這麼個莫名其妙的法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