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摟摟抱抱了好一會,慕初晴方才放開了她的手臂,嚴肅的說道:“蓓蓓,你怎麼會在這裡?”
陳蓓笑的眯起了眼眸,得意的挑眉看了一眼苦逼的瞪著她的總裁大人,挑釁的朝著他努了一努嘴:“嘛,我這不是,嗯,那啥來抓姦的麼!”
“……”慕初晴簡直要涕淚交加了,蓓蓓我給你跪了好嘛!你捉的哪門子的奸啊親愛的!
不過,她回過頭默默看了一眼這會兒臉色青白交接的大總裁,只好翻了個白眼偷偷無奈的攤了攤手。
現在這樣,也好!
如果陳蓓不出現,她也是會想方設法的委婉的拒絕這場求婚的。
說到底,大總裁的面子不能丟。
嗯,這個面子,絕壁是要給對方保留的無誤。
所以拒絕對方要講究方式方法,要迂迴曲折,尤其是對待求婚這種傳出去能把人家的面子往地下踩的事兒,必須得格外的小心翼翼拒絕,就像對待易碎的瓷器一樣精心。
陳蓓你真是救命良藥哇!慕初晴簡直要淚牛滿面大喊謝主隆恩了。
瞧,現在多好!
她真的願意,就這麼被誤會到底!
慕初晴無奈的攤了攤手,對總裁大人用極為可惜的口吻表示了抱歉:“sorry,恕我不能接受你的求婚,你也看到了,這是我的……honey。”
“……”總裁臉黑了。
兩位美人兒十指交握。
這一刻,薄懷不但想吐血,更覺得,有種像是吃了蒼蠅的噁心感覺。
他呆了良久這才憋出了問題:“那麼,你肚子裡的孩子,也是她能給你的?”
陳蓓聞言,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改變,她勾了勾唇角說道:“那當然,這可是我們兩個人商量好的孩子呢,alice喜歡小孩兒,所以我陪她去做了人工綬精手術。前段時間我在美國處理我們兩個回國之後的一些手續,倒是勞煩你,照顧我的alice了。”
慕初晴嗔了她一眼,這一眼在旁觀者看去倒像是嬌嗔的媚眼更多。
於是大夥兒為她少見的風情而倒抽了一口冷氣,薄懷愈發臉色鐵青,當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結果還是“情敵”伸出了手,笑嘻嘻的將半跪在地上石化狀態又羞憤的半死不活的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
“我敢打賭那傢伙要心碎了。”陳蓓笑嘻嘻的這麼說著。
兩個人已經手拉著手走出了一段距離,慕初晴忽然鬆開了她的手,停住了腳步。
認真的看著陳蓓,她問道:“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陳蓓,不要騙我。”
陳蓓一下子只餘下沉默。
她從口袋裡掏出煙來,瞄了一眼她的肚子,最終只抽出一根叼在了嘴邊沒點燃。
深深呼吸了一下,她這才說道:“那麼,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只要我能說的,我都會說。”慕初晴靜靜的說道,“陳蓓,你我做了那麼久的室友,你該知道我的脾氣的。”
“是……”陳蓓深深嘆了一口氣,“就是因為知道你的脾氣,所以……”瞥了她一眼,似乎含著淡淡的痛苦之色,陳蓓低聲問她,“它的父親是誰?是什麼身份?”
這個問題,出乎了慕初晴的意料之外。
難道說,陳蓓和那個男人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交集麼?
又或者是,那個男人的重要性,已經到了她必須不遠千里,從美國一路追到中國來的地步?
她微微皺起了眉頭,半響看了一眼陳蓓。
“如果你問的是他的名字的話,那麼我知道,那個男人叫做王恂,英文名alexander ;wang。職業不清楚。年紀不清楚。國籍不清楚。身份……一樣不清楚。”她最後縮了縮瞳孔,眼神銳利的如同一根針一般,落在陳蓓的臉上,“我知道的就是這些。”
“可你懷了他的孩子!”陳蓓豁然轉頭嘶聲說道。
她臉上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你慕初晴,怎麼會懷這樣一個孩子!”
這一句話,讓慕初晴的臉色大變。
她的臉上不再是故友相見的款款溫情,取而代之的,是謹慎和傷痛。
像是刺蝟忽然之間豎起了防禦性的刺,慕初晴狠狠的皺起了眉頭:“什麼叫做這樣一個孩子?我不打算結婚,所以不要男人留下孩子,很不可思議麼?”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陳蓓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急忙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