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與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無論安樂困苦、富貴貧窮、或順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他,幫助他,關懷他,一心愛他;終身忠誠地與他共建家庭,榮神益人!你願意嗎?! ”
劉小夢望著關旭,柔聲道:“我願意!”
此情此景,令樂意有些不自覺得哽咽,方起歌攬了她的肩,輕輕拍撫。
宣誓完畢,照例是丟花球的環節,屈可可不顧方起歌怨毒的小眼神,拖了樂意一道去湊熱鬧。
“開始了!”新娘背對眼冒綠光的一排未婚女青年而站,將花球高高拋起,扎著粉色絲帶的花球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直直往樂意這邊砸來。她心下一急,推了屈可可一把,屈可可腳下一個趔趄,徑自將那花球隨手撥了出去。
“完了!”眾人看著那花錢順勢落到了經過的市政清潔車上,粉色的小絲帶在車頂上隨風搖擺,慢慢遠去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樂意有些心虛得對上屈可可冰冷的視線,“這樣說明你的緣分和車有關。”
“是啊,垃圾車!”屈可可橫了她一眼,轉身往教堂外走去。
晚上的酒宴,屈可可頂著媒人的頭銜,推開伴娘直接和穿著新娘禮服的劉小夢划拳斗酒。樂意被夾在中間,也被兩人私怨波及,喝了不少酒。
醺醺然的新娘最後靠著新郎說了一句:“人生總是有些不完美湊成了它獨一無二的完美。”
屈可可也喝高了,抓著樂意嬉笑道:“你看劉小夢那爛泥樣,我看她們今晚怎麼洞房花燭,哈哈。”
怕樂意被屈可可的惡毒思想感染,方起歌搖著頭將她從妻子身上拖開,“屈可可,你簡直就是個妖孽。”
“多謝誇獎。”屈可可轉身笑著要去摸方起歌臉,被他機靈閃過。關旭見她醉成那樣,找人送了她回父母家。
樂意這邊也喝的滿臉緋紅,車開到半路就受不了得喊停,捂著嘴跑到行道樹旁的草地裡吐開了,吐完了也不顧自己身上的禮服裙,一屁股在路基邊坐下。方起歌從車上拿了瓶礦泉水,轉身見她穿著單薄坐在風裡,皺眉道:“剛剛三月,你不怕冷啊?”
樂意接過他手裡的水漱了口,耍賴的伸出手,“那你拉我起來。”
方起歌無奈的搖頭,將她整個人豎著抱了起來。樂意一聲驚叫後,搭著他的肩開始控制不住的笑。被她感染,他揚起嘴角,“有什麼好笑的?”
街邊路燈在夜色中皎潔盛放,在方起歌臉上鍍上一層碎金,稀稀落落融入樂意眼中。她捧著他的臉,與他額頭相抵,在他臉側吐氣如蘭道:“那我哭好不好?”
“不好!”他說,然後略一側頭,吻住了她的唇。
不遠處車燈閃爍,路燈下拉出兩道長長的影子,親密難分。
開春後,鼎天在城西的住宅樓專案破土奠基,奠基儀式請到了市裡有關領導造勢。同時,也開始涉足基金風投業。因為蔣惠婷不同意顧傑提議的主動搞垮鼎天,所以他就借風投市場中的大收益將無知的蔣惠婷引了進去。開始的一段時間,確實賺了很多,現實利益催使下,蔣惠婷就開始不再清醒的大批投入資金。
這一行為,剛好在顧傑的設計內,基金投資即使虧了也只是決策層失誤,是蔣惠婷全權負責,找不到自己身上。但是鼎天流動資金一斷,銀行大批欠款還不上破產則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反之,若是賺了錢,也是筆意外之財。
無論如何,鼎天逃不開覆滅的命運。
此時遠在青莫文化放羊的太子爺,正和同樣不求上進的發小關旭在辦公室內大咧咧的下五子棋。棋盤上已經密密麻麻擺了很多黑白子,關旭握了顆白子抵著下頜琢磨了半晌,沉悶道:“輸了。”
“好,願賭服輸。明天把你那74年的ZIPPO帶來。”
關旭有些傻眼,“搶劫啊。”
方起歌鄙夷道:“技不如人就不要找藉口。”
“嘖,披著羊皮的狼!”關旭搖頭總結。
“你又說什麼呢?”方起歌不滿得輕敲桌面。
關旭並未解釋,只是一徑問他,“顧傑可是那誰的弟弟,你真的忍心?”
方起歌眸中浮起一絲顯而易見的傷感,“噩夢總要醒的,不管該與不該,這五年,夠了。我的部分,我的責任已經還清了,現在不清醒的是他。鼎天是我爸的心血,也是我母親的掛念,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它被不懷好意得人惡意拖垮。”
因為年少的輕狂和不顧一切的決絕,顧婧在方起歌面前放棄了自己的生命,他為此放逐自己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