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讓人聽著了,若傳到你爹那兒,可不好。”庶出只能管自己的母親為姨娘,是絕不能叫娘。
這若是讓人聽到,自是有一頓罰可賞了。
“在姨娘的院中,有何關係;哪個不要的命的若是敢出去告密,到時有他們的好果吃。”向柔聲音與眼中都發了狠,那模樣還真有幾分嚇人。
“你這般模樣可不能讓你爹爹瞧見了,莫要將在你爹心中的形容給毀了才是。”二姨娘處處小心,就算此時在自個兒院中,也是萬般小心。
“女兒知道。”向柔想起自個來此的目的,又道,“姨娘,可有訊息了?”
“剛問過易嬤嬤了,還未聽到訊息,想必還有等會兒。”二姨娘何嘗不急,可再急也無法子,她又不可出府出檢視,若是出府到時也只會讓人知道,此事與她有關。
“怎麼還沒訊息。”向柔可是等了好久才過來問的,可如今還未有訊息,向晚若今日下山,此時也該回府了。
而都過去這般久了,從庵堂回來,最多不過兩個時辰,莫不是他們派去的人,出了意外?
“姨奶奶,姨奶奶……”他們也想不明白,便見易嬤嬤大呼小叫的便進來了。
“何事急急忙忙,大呼小叫成何體統。”二姨娘對院中奴婢的管教一向嚴謹,生怕他們有個不慎說了些不該說的話,到時無非只會給他們帶來麻煩。
“大姑娘回來了。”易嬤嬤聽二姨娘這般說,這才發覺自個失禮了。
“抬回來的?”二姨娘小聲問道,眼中滿是期待。
“不是,是走回來的。”易嬤嬤也覺奇怪,他們找的可是京城最好的飛刀說,那飛刀可謂百發百中,易嬤嬤也已說明,必要在馬脖下三分處,馬若摔下自是會沒氣。
怎向晚連點兒傷都沒受便回來了。
“大姑娘人呢?”
“往老爺書房去了。”易嬤嬤也來不及問夏嬤嬤為何向晚毫髮無傷回來,便急忙跑來告知姨太太與二姑娘。
“走,前去看看。”二姨娘心中有幾分不安,這向晚剛回來,雖說前去給老爺請安,那是必然之事,只是她心中的不安,讓她無法坐住,只有趕緊前去看看,才能心安。
“姨娘,是不是搞砸了?”向柔一聽向晚平安歸來,心中便有幾分不快。
本想借此讓向晚受傷,好讓她此次去不成太后壽宴,卻不想向晚平安歸來,也只得趕緊前去看一眼,看看是否當真好好的。
趕到書房的時候,便見向晚已坐在那兒,似在等他們一般。
“大姑娘。”二姨娘和向柔趕緊向她行禮,晉國本就無嫡女給庶女和姨娘行禮的規矩,更無他們前來見面之時,不對嫡女行禮之說。
向晚見二姨娘與向柔,心中的恨意便如滔滔江水湧上心頭,眼中閃過一抹殺念,隨後便趕緊的壓了下來,揚起一抹甜甜的笑,喚道,“姨娘和庶妹不必多禮,趕緊坐吧。”
向晚也便無理由讓他們福著身子,聽她說下面的話,這樣只會使爹爹覺得她不懂規矩。
☆、第9節馬驚人,或人驚馬Ⅴ
他們二人坐好之後,向晚這才站起身,走至向豈翼面前,福了福身。
“爹爹,今日馬驚之事,依女兒之見,並非意外。”向晚雖這般說,卻也沒拿出證據來,她不過是想看看二姨娘和向柔的神情。
“若非馬驚,那馬怎會失控?”二姨娘立馬便將話接了去,她怎覺得此時的向晚,與出門前往庵堂時的向晚,有了一絲的不同。
但看了她許久,除了她眼中那份清明,便無看出任何不同,再者說這天下怎會有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就算是這孿生姐妹,只要細看還是能看出不同來。
“是啊,這馬驚的事,最近時常發生,怕也只是意外吧。”向豈翼聽二姨娘這般,覺得也有幾分道理,若不然是向晚發現了什麼不成?
“爹爹,這是女兒從馬車上取下來的僵繩,您看這僵繩與平常的僵繩有何不同?”向晚見如此,也只好將僵繩拿出來想必向豈翼是何人,不可能看不出來。
向豈翼不是傻子,看了那僵繩之後,再如何也不會覺得,這次的馬驚只是場意外,那僵繩明顯是有人割過,使得馬在狂奔之時,脫開了僵繩,而將馬車甩向石壁。
他突然覺得此事的嚴重性,若是向晚沒跳車,那麼必然會被摔飛出去,輕則重傷,重則沒命。
想來這些人,定是有計劃謀略的在做這件事,只是到底是何人,想要害她候門嫡女。
“爹爹,你再看這個。”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