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
白惜蘭怒極的截斷對方的話,牙齒咬得“咯吱”直響:“法海,你一個出家人,竟然如此卑鄙,趁我不在擄走我相公和孩子,你有何顏面自稱向佛!”
她話音落下,對方沉默幾秒,而後不鹹不淡道:“來與不來,你自己抉擇罷。”
“法海!”白惜蘭憤怒的大叫,但對方不再理她,震耳欲聾的鐘聲也漸漸散去。
“姐姐,剛才那道士一定是與臭和尚聯手了,現在怎麼辦啊?”青蛇扯一扯白惜蘭的裙襬,面上愁雲密佈。
白惜蘭踉蹌一下,跌跌撞撞坐到石頭上,久久沒有言語。青蛇性子急,拿起長劍就要往外衝,嘴裡還叫著:“姐姐不要怕,青兒這就召集平日裡飽受那臭和尚欺負的同類們,咱們一起殺上青山寺,將許賢和寶兒救回來!”
“青兒。”白惜蘭拉住她,狹長的眼轉到木青淺那邊,“你帶著他們一同去青山寺,若那道士真與法海一起對付我們,我們便用他們來交換相公和寶兒。”
青蛇依言綁了木青淺和陵端。
……
陵越帶人趕到青山寺,卻發現金佛大像下的蒲團上躺著個只剩一絲氣息的男子,還有個綁著沖天辮的孩子坐在旁邊哭泣,小鼻子小眼睛哭得通紅,看起來格外可憐,見此情形甚為疑惑,就問邊上的和尚。後者簡明扼要說了青白二蛇與法海之間的事情,末了一口咬定清塘縣近日來發生的妖怪害人一事,就是青白二蛇做的。
“白蛇?”陵越皺眉沉思,想著方才那名白衣女子,多半就是小和尚口中害人不淺的白蛇精。
“嘩啦啦……”
突如其來一陣水浪聲,陵越一愣,與眾人一起詫異的走出大殿檢視,便見一大片湖水正往青山寺漫上,半空中,有一白衣女子在操控著水流,定睛一看,就是白惜蘭。
“法海,你到底放不放我相公和孩子!”
白惜蘭雙手高舉,持續升高著水位,距離她不遠處,身穿金絲紅袍的法海無動於衷的立在樹冠上。
“阿彌陀佛。”法海抬手念道,眉眼間皆是凶煞之色,“白惜蘭,你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些,這哪裡是你能放肆的地方。我早已說過,你若自己走入雷峰塔,我便會出手救你相公,反之,你與你相公皆無活命的機會。”
“呵呵。”白惜蘭諷刺的笑他,“堂堂出家人,說出的話竟比我這個妖還要歹毒,法海啊法海,你真以為今日佛祖還會保佑你麼?再不放人,我便淹了你的青山寺!”
“你有本事儘管淹,法海絕不退縮,寺在人在,寺無人無!”他面無表情的回到。
白惜蘭冷哼:“好,我就成全你。”
一個轉身,帶出白光萬丈,掀起驚濤駭浪,直衝青山寺。眾人見水浪襲來,紛紛抱頭鼠竄,陵越抿一抿唇,手中的劍拋到青山寺臺階處,在瞬間向四周射出一道屏障,把水擋在了外面。
白惜蘭救夫心切,看他擋下水浪,便催動體內真氣靈力,再將水位往上升。只是突然的,她停下動作,眼睛左顧右盼像是在尋找什麼,口中也喃喃著:“相公,我聽到你的聲音了,你是要我停下法術不要為難寺內的僧侶嗎?”
她側耳認真聽著,兩行淚珠緩緩從眼中溢位。
“相公,你要我停下,我停下便是。法海說我是妖,不可與人相戀,他是忘了,妖怎麼會流淚,妖又怎麼會生下是人的孩子。”
“轟隆!”
晴空萬里的,驀地炸雷轟響。
白惜蘭流著淚凝望著青山寺,那驚雷未落在她身上,反而落在了青山寺大殿之上。轟隆幾聲巨響,雄偉莊嚴的殿宇被擊了個粉碎,只剩金身大佛在那,佛光閃爍,它眼中亦是有淚。
白惜蘭含著淚珠笑了:“法海,你可看見了,連佛都被我和相公之間的真情感動了,你還要執迷不悟嗎?”
“一派胡言!”法海激動的大喊,沉不住氣地揮舞手中的禪杖,朝她打去。
“住手!”
青蛇怒喝而來,身後懸浮著木青淺與陵端。她站定身形,俯視下方的陵越,威脅道:“臭道士,我姐姐才剛救了你,你就跟這臭和尚一起對付我姐姐,你們這些人,比我們這些妖還不如!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把我姐姐的相公和孩子交出來,我就殺了身後這兩人!”
作者有話要說:到這差不多說一下啦,這個劇情是在白蛇傳基礎上原創的哈哈哈,好像不能說原創,該說同人,但是就是梗一樣,內容還是有原創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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