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執念太深心魔入骨,趕到斷橋後逼白惜蘭入雷峰塔。陵越也追了上來,在船內找到了虛弱的木青淺。
“白惜蘭,雷峰塔你是入定了,休想再逃!”
白惜蘭看也不看法海一眼,只握著許賢的手,像以往相守的每一個日子般,眼含愛意溫柔的對他笑:“我的好相公,你看著我,不要流淚。法海他以為他贏了,沒有,贏的是我們,我們有的他這輩子都無法懂。我想成仙,卻做了人,他想成佛,卻成了魔。惜蘭這一生,能與相公相愛相守,生下寶兒,就已知足。”
“不,娘子。”許賢滿眼是淚,唇勾了勾,想笑又笑不出來,最終只能輕泣,“法海說我愚昧無知,說我被妖迷了心竅,他又怎知,我早便知道娘子的身份。那又如何呢,我愛娘子,娘子愛我,這一份情比什麼都可貴,比什麼都真實,娘子待我那樣好,從未害過我半分,我又何須介意娘子是人還是妖。傻的不是我,被矇蔽了雙眼的也不是我,是法海,他已成魔,早無人心!”
白惜蘭沒想到許賢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大為震驚的同時不由自主流下了喜悅的淚珠。
“人妖殊途,你們倆還是醒醒吧。”站在高處的法海煞風景的冷哼。
許賢也無視他,自顧自牽著白惜蘭,“娘子,你要走嗎?”
白惜蘭點點頭。
“可是要出趟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