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忍不住摸上她衣服上的盤扣,狀似不經意地撥弄,實則想解開。
陵越這個人,一旦強勢起來,就會讓人覺得壓迫窒息,誠服在他強大的氣場下。他問的太直接,又緊盯著她不放,深邃的眸子把她牢牢鎖在裡面,令她面紅耳赤不知所措。
對她的沉默不語,安世傾先是覺得愉悅,而後又莫名覺得不悅。近距離看著她秀麗靈動的面孔,腦中有一幅幅畫面穿插閃現著,好像他去了某個奇怪的地方,和一個和她身影很相似的女子在一塊,但他看不清她的容貌,無法確定她是不是木青淺。
腦袋有點兒疼,安世傾皺皺眉,心裡還是想知道她的答案,便換了個問題,道:“陵越喜歡你嗎?”
“我腰上的荷包裡有個東西,你拿出來看看,看看是否有印象。”
木青淺終於出聲,不過答非所問。她腰上的荷包裡裝著玉環金鈴,想試試看能不能借它喚醒安世傾關於陵越的記憶,但她沒考慮過的是就算安世傾是陵越的轉世,他身上也有了陵越沒有的東西,何況當下已不是在古劍世界裡,而是不知名的民國時代。
安世傾皺著眉頭去拿她腰上的荷包,無奈醉酒後腦子不太好使,傻乎乎的在她身上摸來摸去,荷包沒找著,還把自己的魂兒給丟了。
“陵越有沒有對你做過這樣的事?”他驀地逼近她,說話時,彼此的嘴唇相碰,她困惑眨眼,纖長的睫毛像小刷子般搔著他,癢到心坎裡。
“我是安世傾,不是陵越。”
再一次重申自己是誰,安世傾氣息越發粗重,身體一片滾燙。嬌豔欲滴的唇離他只有幾毫米,他再也熬不住,閉上眼用力親了下去。
“安大哥……”
唇齒相交間,木青淺軟糯輕喘,勾得他更加心癢難耐。
“淺淺,我想要你。”
熟悉的話脫口而出,安世傾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用“熟悉”兩個字,感受著木青淺香軟的身子,他覺得這情形似曾相識。
盤扣一粒粒解開,素色的衣衫一件件褪去,紛紛揚揚丟在地上。到了後來,他變得急躁,迫切的想要,如飢似渴的壓著她,脫去身上的制服,扯下皮帶拉下拉鍊,沒有絲毫猶豫的徹底往前。
“啊……”
木青淺吃痛叫出聲,身體微微顫抖,雙腿緊繃,手大力摳著他結實的胳膊。
“叫我的名字。”
安世傾吻著她,給她適應的時間。
“陵越……”
無意識的喚出,她話音未落,換來的是他堪稱粗暴的掠奪。
“我是安世傾,不是陵越!”
怒意湧上面孔,安世傾抿緊唇,眼中有滔天怒意,死死摁著她,心中五味雜陳,此刻,他是清醒的。
……
一夜瘋狂,不知醉的人到底是他,還是她。
……
次日醒來,安世傾不在,只有房內的狼藉提醒著木青淺昨晚發生了些什麼。
拖著快要散架的身子爬起來,紅著臉把房間收拾乾淨,再換下弄髒的被單,等一切恢復如常才離開。
佯裝平靜的到廚房和眾人打過招呼,隨便找了點東西填飽肚子,而後到水溝邊清洗被單,洗乾淨後晾起來。
剛把被單晾好,張良娣就扭著腰奔了過來,二話不說拉她到一邊擠眉弄眼,“哎呦呦,這不是世傾房裡的被子嗎,前幾日才剛洗過,怎麼今天又要洗?”
“張、張姐。”饒是再開放,說起昨晚的事情,木青淺還是羞澀的話都說不利索。
“瞧你這小臉紅的,這是怎麼了喲。”張良娣翹著蘭花指點點她滾燙的臉頰,再裝模作樣的看看天,叫道:“我說今個兒的日頭也不大,青淺你的臉怎麼這般紅,莫不是生病了?”
“沒,沒有。”她磕磕巴巴,躲著她的目光。
“對了,我聽丫環說,今天早上你是從世傾房裡出來的,昨晚也沒回自己房休息……”
“張姐!”事情被發現,木青淺急了。
“別這麼大聲,張姐我還不聾呢。”張良娣笑呵呵地揮了揮手帕,親親熱熱地挽住她的胳膊,“我就知道,你跟世傾遲早會在一起的,只是沒想到這麼快,看來我要去準備辦喜事了。”
“張姐你不要胡說了,安大哥又沒說要娶我。”
“他都要了你了,還敢不娶?張姐我第一個不答應!”張良娣拍拍自己的胸脯,“你就安心等著當新娘子吧,成親的事我來張羅。”
聞此言,木青淺低下頭,一想到能跟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