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你父親就得是你來應付。”
“我覺得好像耍猴戲。”
“雖然我也覺得像,但是如果輸了會很難看的。別忘了你是你父親和寧孫女神的兒子,到時候丟臉了別到我這裡來哭。”
“我不會輸的。”吉爾伽美什抬起腦袋:“不過說起來,我是父親和母親的兒子,為什麼我卻長得不像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雪萊眼皮一跳:“這個問題不要問我。”
她也想吐槽很久了,但被正主提出來感覺氣氛有些微妙。
“可我又不能問別人,他們都不會對我說實話。”吉爾伽美什目光灼灼地盯著雪萊看:“雪萊就不一樣了。”
“那你等我哪天問問你父親好了。”
雪萊把吉爾伽美什的腦袋又摁了下去:“在這之前你乖乖地繼續回去練你的才藝準備到時候耍出來看。”
“知道了。”吉爾伽美什又補了一句:“還有雪萊,你受傷了嗎?”
“沒……”
“你鎖骨上有一大片瘀痕,真的沒……”
雪萊將小朋友推開,披上了大神官准備好的防曬的袍子。
“回你的王宮。”
關於被小朋友看到了的不知名的尷尬,雪萊彆扭了好一陣,一直拒絕大神官出現在她三米之內。大神官覺得自己莫名躺槍,但卻沒多說什麼,在使節一個接一個進入了城內後開始了新一階段的忙碌。
而說是忙碌,主要就是來篆刻記錄神與使節對話的泥板,整理這些人送來的禮物,比如黑髮黑眼颳了鬍子剪了頭髮之後看起來甚是溫順的年輕奴隸,比如黑髮黑眼颳了鬍子剪了頭髮之後看起來甚是溫順的年輕奴隸,比如黑髮黑眼颳了鬍子剪了頭髮之後看起來甚是溫順的年輕奴隸……
“啪!”
雪萊窩在一邊不敢說話,看著大神官一不小心又捏壞了一塊泥板,抖了抖。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也不知道這群人背後的君主到底是個什麼心理,在得知了拉格什送給她的人全部進了採石場之後依舊將同型別的年輕男人絡繹不絕地送進神殿。現在大神官每日臉上的微笑越發柔和,但連沙姆哈特小朋友都知道最近要遠離大神官。
“大神官大人真是太可怕了,”沙姆哈特的眼睛如同黑曜石一般閃爍:“王子殿下也要離大神官遠一點。”
她特別交代著又偷工減料來神廟的小金毛,對他說話的聲音像是剛剛被掏出蜂窩的蜂蜜一樣。小金毛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後來對雪萊吐槽。
“為什麼這個傢伙會覺得我害怕你的神官?”吉爾伽美什有點不高興,大概是覺得自己被看低了的原因:“還有她為什麼總盯著我看,好像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
雪萊捧著臉,覺得自己有點像是知道了什麼,帶著猥瑣的心情笑了一下。
“人家喜歡你嘛。”
“這不是很正常的嗎。”小金毛有點困擾:“就跟你的神官喜歡你一樣吧。”
那可不太一樣。
雪萊扭頭看向遠處的農田,吐了個槽。
“反正這些先放到一邊,我來是為了別的事情。”吉爾伽美什稍微板了板臉:“基什的王子阿伽,昨天帶著使節進了烏魯克城。”
雪萊終於有了興趣:“盧伽爾不是跟恩美巴拉格西關係很不好的嘛,竟然讓他兒子或者進王城了?”
“那種事情不重要,”小少年異常嚴肅地說:“重要的是你不要喜新厭舊。”
“你知道喜新厭舊應該用在哪裡嗎小鬼。”
“本王子當然知道!”吉爾伽美什有點炸毛,一下站起來穩了穩情緒,又乖乖坐了下來:“就是跟你說一下這件事,你不要忘記了。”
說得雪萊還挺摸不著頭腦的。
不過那個謎團最後在阿伽帶領使臣前來參拜的時候最終被解開了,眼前那個站立於臺階之下,向她屈膝的基什王子眉清目秀,黑色短髮看起來意外清爽。他抬起的眼睛猶如一汪深潭,無論多少光芒投射其中,都不會有任何的回應。
她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那個人和她此刻注視的阿伽一樣,有一雙黑洞一般的眼睛。
如同不可測的深海。
“你就是恩美巴拉格西之子,”雪萊歪歪地靠在神座之上:“埃爾塔薩達姆之孫嗎。”
立於眾位使臣身前,阿伽的站姿猶如大漠中豎起的胡楊。
“是我。”
“你不需要親自來的,但是你卻來了。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