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和肌膚之間火熱的碰觸讓她輕顫,胸口敏感的小花蕊被人拿捏著玩弄,一陣陣刺激使得她毫無招架之力地迎接了那樣的疼痛……
為什麼會疼?
鏡樓模模糊糊地看見月衡澋滿臉是汗水的臉,很奇怪為什麼她很疼,他卻很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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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樓是疼醒的,頭不疼,渾身痠疼,尤其是那一處……
一瞬間,她猛然清醒過來,一摸身邊沒有人,自己身上是光裸著的,掀開被子竟然還有點點的血跡,這一切都讓她不敢繼續想下去。
“怎麼會這樣……”她低喃著。
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怎麼也想不清楚,昨夜,似乎是她喝多了,把月衡澋壓到了身下……
天啊,鏡樓把臉埋進被子,她怎麼這麼丟臉!雖說心悅他,可也沒有大膽到以身相許的地步,現在,現在怎麼就……
“你醒了?”月衡澋的聲音出現在門口,伴隨著房門開啟的聲音。
“別進來!”鏡樓大喊,而月衡澋站在門外,果真沒有進來。
自己的樣子十分狼狽,而且意外地糟糕,身上的青紫就不說了,身下的黏膩也只能就著冷水擦拭乾淨,鏡樓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一臉蓬頭垢面地爬下床,就著冰冷的洗臉水洗了把臉,刺激過後,她瞬間清醒了很多。
他忘記了莫蘭,忘記了他們曾經的不愉快,她總是想著還如何面對他,可是仔細想來,忘記了一切的月衡澋,對她沒有絲毫好惡可言,忘記了幼年時的一切讓鏡樓覺得沮喪,而忘記了莫蘭,鏡樓覺得是件再好不過的事情了。整整半年的流浪,為十三戴孝,賀真諢察和顧顏朵二人祈福,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戾氣在慢慢散去,她認定的敵人已經永遠消失,而另一個敵人,已經不是她能面對的,這樣的認知讓她豁然開朗,對好心收留自己的月衡澋歉疚而自責,因為她,他失去了十三,還有親如兄弟的賀真諢察也下落不明。
或許,就當還給他吧,用自己來償還便是,況且,鏡樓默默自己的胸口,她很難讓自己相信,自己心裡沒有他。
門外的陽光照射進來,逆著光,讓鏡樓看不見月衡澋的表情。
“六爺。”鏡樓張口,還是叫了一聲六爺。
月衡澋上前幾步,鏡樓這才看清他是在笑著,頓時心裡一暖。
“今天身子可還不適?天氣不錯,我帶你出去走走可好?”月衡澋很溫柔地說著,一邊自然地拉過她的手,兩人朝著外頭走去。
陽光照在身上,有種微微刺疼的溫暖。
鏡樓笑了,她覺得,這樣很好。
旗州的冬日一點也不像冬日,在鏡樓在長平時,天氣陰冷潮溼,讓她很不習慣,所以新居里一定會有地龍和火牆,而旗州卻是乾燥溫和的,讓鏡樓總覺得這是在深秋。即便是如此,月衡澋還是在出門時披了一件厚皮襖子,讓她臉抑制不住地一紅。
“我們去外頭的餛飩攤上吃吧?”月衡澋回頭,微微笑著,還帶著大孩子一般的頑皮。
鏡樓的記憶中,月衡澋從未有過這樣的神情,愣了一下,隨即帶著些許苦澀說道:“好啊,我還沒吃過餛飩呢。”他的生命中,有很多人,過命的兄弟,至交的好友,甚至是紅顏知己,而自己呢?從未了解過他,也參與不了他的生命,可笑的是,她卻連餛飩是什麼都不知道,只能笑著說自己沒吃過。
月衡澋臉上一閃而逝的憐惜,拉起她道:“很好吃,我帶你去。”
此時看院子的韓嫂子進門來,一見月衡澋拉著鏡樓,嘴巴張得老大。
“韓嫂子,我們出去逛一圈,早膳就不必留了。”月衡澋吩咐道,不理會韓嫂子的呆愣,徑自離開了,鏡樓知道韓嫂子是個實誠人,不好意思地對她笑笑,半夜裡主子突然摸進來,其他人說不定機靈點能反應過來,可是韓嫂子……
“餛飩就是擀個皮切成四方形,接著就這樣包起來,”月衡澋比劃了一下,見鏡樓滿臉的困惑,也就沒再說,“你去了便知道了。”
皇宮裡的食物都是整個的,講究團團圓圓和富足,鏡樓從小雞鴨魚肉都吃過,點心則是什麼梅花糕紅豆酥啊,這些精緻的,不會有餛飩之類的民間麵點出現。到了長平,哪兒的人喜歡吃辣,鏡樓對辣菜沒什麼不喜,可也喜歡不起來,常年吃的是軍營裡的大鍋飯,於是民間的食物鏡樓就沒有注意過,餛飩這個詞兒都是第一次聽說。
當一個個白白胖胖的餛飩撒了蔥花被端上來時,鏡樓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