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堆是哪裡方言,心下更是惱火。
蝦爬子前些rì子是見過李巴山在擂臺上如何活活踢死慄丼志的,擔心表弟被李巴山打個好歹,立刻出言阻止:“李巴山,我表弟是黃海族人,不認得唐刀有情可原,你不要為難他!”
李巴山在金三棒的眼中看到了委屈,也反應過來是一場誤會,便放過了他。接著李巴山跟趙有光說道:“有光哥,我完事了。現在這蝦爬子是蒸是煮,你說了算。”
趙有光知道,李巴山和自己想的一樣,來找蝦爬子並非真要給他弄出個好歹來,而是要一個姿態。
於是趙有光以遊戲的心態指了指鄭老二幾個,然後對蝦爬子笑道:“你沒兄弟了?就這幾個臭魚爛蝦還黑社會呢?草。”這話一出,李巴山他們鬨堂大笑,他們笑得有多歡暢,鄭老二幾個就有多憋屈。
蝦爬子好歹也是一把手子,聽見趙有光這話太不給臉,就是讓他打死,也不能不還一嘴:“我那些老哥們都沒在這,今天你人多,你可勁牛比,你老牛比了!”
趙有光一聽這話,也來了勁:“對,你不仗著人多,那昨天你要砍我的時候,咋不自己來呢?啊?牛比為啥不自己一個人來?”
“……”
趙有光見把蝦爬子說的沒聲了,就開始進行下一步:“我跟你有仇沒?”
“沒有。”
“行,到這你啥也不用說了,我明白了。”趙有光知道,涉及到一身腥,再問蝦爬子也是白問。他對蝦爬子說完之後,就徵詢地看向李巴山。
李巴山微笑著說道:“有光哥,要是換了我,你知道我會怎麼做,但今天我說了不算,他的命運只有你可以決定。”
趙有光又看向馮道德,馮道德是所有人中最有文化的,他念到:“千里之行,始於足下。”
見趙有光沒反應過來,苗顯搶答道:“有光哥今天就給兄弟們打個樣兒吧!”
呂連傑、甄少秋和雷德龍,還有狼豹組的五個兄弟,雖表情各異,但也無一例外的點了點頭,所有人都明白今天處置蝦爬子是何等意義。
以前打架,打的都是小角sè,不值一提;打擂臺,也只不過就是增添了鎮民口中的談資而已;屠捕快、殺郭硬、追斃慄丼思,可又有幾人知道是誰幹的呢?
今天,蝦爬子不會死,但也絕不會全身而退,因為zì yóu林對趙有光被圍堵一事作出的姿態,要靠蝦爬子來向外界傳達。
這要不給點顏sè看看,以後誰都敢蹬鼻子上臉。
趙有光讓人把蝦爬子按在地上,狠道:“把他的右手拿出來。”蝦爬子的右手馬上就被拽出,然後也被按的死死的。
接著趙有光拿起從鄭老二幾人身上搜出的匕首中的其中一把,二話不說,一下就把蝦爬子的右手釘在水晶宮的木製地板上。匕首的刃部此時全部都埋在蝦爬子的手背下面,釘得著實不能再深。
“呃…嗯…”
這一下,蝦爬子,認挨。他雖忍不住叫了出來,但卻依舊試圖控制自己,讓自己不叫出太大聲來,結果不免讓聲音聽起來多了幾分淒涼。
趙有光覺得這樣就夠了,他一回頭,發現李巴山也深深點了點頭。趙有光該做的已經做完了,他知道撂狠話、壯氣勢之類的事,向來屬李巴山做的最好,那就交給他吧。
李巴山見趙有光過來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然後就擦肩而過,於是暗自深吸了一口氣,一開口,果然中氣十足:“算你走運,蝦爬子,昨天要是有光哥傷了一根毛髮,我李巴山今天不把你的手再從匕首裡硬拽出來都不算完!你應該謝謝有光哥還留了只左手讓你可以繼續抽大煙。都聽好了,以後誰再敢動我們zì yóu林的兄弟,就算沒傷一根毛髮,下場也比他蝦爬子只重不輕!”
恐嚇,是為了減少暴力。對人對己,李巴山希望都能如此。
李巴山他們走了,他們帶走的是意氣風發,留下的是一片荒蕪。
連爬子哥都栽了,鄭老二幾個人的靈魂彷彿都要乾癟在荒蕪的心田裡頭。
蝦爬子的右手依舊被釘得死死的,但現在他已經逐漸適應了這種情況,只要他不亂動,就不會覺得疼。
蝦爬子看著鄭老二幾人如行屍走肉般的模樣,心中登時怨氣大盛,yīn測測的想道:“老子要不是為了拉攏你們幾個炮灰,而沒帶其他兄弟,豈能被李巴山、趙有光這幫小比崽子搞得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你們害我栽了跟頭,我要不送你們進鬼門關,都枉在世上混了一回!”
過了好半天,蝦爬子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