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想你的,你放心,過兩天我就把你忘了。”子郡俏皮地說。
“屁啦。”
“唉,妹妹的歡送會怎麼少得了哥哥呢。”這熟悉的嗓音讓三人一定,頓時收起了所有的笑容。樸原很不合時宜的走進了包間。
“白樸原,我好像沒有邀請你吧。”
“子郡?”樸宇安質疑地看著子郡。
“呵,呵呵,樸宇安,是我告訴他的。對不起了,對不起。我沒有事先告訴你……”
“子郡,你不用幫我圓場。今天是我妹妹的歡送會,我這個親哥哥來有什麼錯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跟蹤子郡?”樸宇安氣憤地站了起來,指著樸原的鼻子。
“我一直不放心她,誰叫我的小羔羊那麼可愛,兩頭餓狼總是寸步不離地跟著跟著,難道我這個男朋友負責保護她安全,不合適嗎。”
“白樸原,你別這麼任意妄為,這裡不歡迎你,有多遠你給我滾多遠去。”
“是嗎,子郡,你也這麼認為嗎?”
“子郡,你快告訴他你根本不喜歡她,你喜歡的是溫齊。”
白樸原愣住了,他望向子郡,不知所措,子郡,你為什麼不說話,你為什麼不像從前那樣慌忙解釋,你為什麼不作任何駁斥?你答應過我的,永遠都會在我的身邊。
溫齊看著子郡沒有反駁,心裡暗暗欣喜。
“樸原,我們回去吧……”
“呀,你們都在呀?”淨哥哥從門口走進來。
“你怎麼也在呀?”大家異口同聲。
“我在旁邊包間吃飯呢,正好,飯也散了,肚子還沒飽,你們可好,聚餐也不告訴我,怎麼?還有菜嗎?……怎麼,氣氛有點不對呀。”
“沒什麼,我們一時興起,玩角色扮演呢。”宇安咬著牙說。
“這唱的哪一齣啊?”
“呵呵,唱的是荀派的《花田錯》最新版本,導演,您坐,我們一起吃。”
吃完飯,樸原拉著子郡上了他的車,停車場裡兩人看著前方沉默了半響,樸原的眼睛暗得像黑漆,子郡在那雙眼睛裡看到了嚇人的憂鬱。
“子郡。”
“你從來沒有說過你愛我。”
“我……”
“你可以對我說一次嗎。”
子郡不知怎麼回答,眼神逃避著樸原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樸原突然朝子郡撲了過來,他一邊狼吻著子郡,一邊試圖解開子郡頸下的紐扣,溫熱的手小心地撫摸著子郡每一寸敏感嬌嫩的肌膚,身上的古龍香水也在伺機制造著意亂情迷,重重的呼吸環繞在子郡的身邊彷彿想引出她眼神裡的嫵媚柔情……
“你放開我!”
子郡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喊,冰冷的身體幾乎要把樸原凍住,他定了定神,甩開迷亂,只見子郡顫抖著抽泣著,像個受驚過度的傷兵,眼睛是一片寂靜的絕望卻不屑於看他一眼。樸原感到深深地受挫,他放開了子郡,平安地將她送到酒店,看這她頭也不回地甩下車門呼嘯而去,樸原的心痛的無法呼吸。
子郡的手機一整天都是關機,她絲毫不在意那個自負的男人在一遍遍重撥之後一遍遍失望的神情,樸原在瘋狂的找尋著她,而她則是和宇安逛了一天的街。購物,沒有什麼比這件事更能讓人酣暢淋漓的放縱一場了。
夜晚,宇安陪著子郡去了酒吧,夜晚是個討厭的傢伙,好好隱藏了一整天的心緒總會在夜晚十分一寸一寸地敗露。不勝酒力的子郡趴在吧檯上呼呼大睡,宇安也不忍心打攪,就由他睡吧,只是很快,宇安也忍不住釣魚,釣著釣著也跟著睡著了。
兩個人被一陣尖叫聲吵醒,兩個迷糊的人搜尋著酒吧的亮點。
“是胡沐靈,還有……溫齊。”他們倆。
子郡在狂喝著牛奶醒醒酒勁,宇安託著她去到了溫齊不容易發現的卡座上坐下。他們盯著那對男女,只是根本聽不見談話的聲音。
只見沐靈不停地往自己嘴裡灌酒,溫齊的阻止不起任何作用。
服務員不停地給他們的卡座上送酒,可他們到底是在幹什麼呢
“溫齊,溫齊!”
“沐靈,你發生什麼事了?”
“淨微他……他不是人。?”
“導演他怎麼了?”
“我大學一畢業就嫁給了他,為了他我甘願隱婚,可現在才幾年啊……我那麼漂亮,別人可望而不可及,他竟然不知珍惜,在外面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