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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兒抓起二世子沐沂峰提氣躍上幾米以外的山坡,俯視下面廝殺的兩隊人馬,喊道:“多謝冀州王二世子盛情,欲將我等平安送返北淵,將士們,還不多謝二世子的盛情!”
低下越戰越勇的鐵丹騎聽聞首領此言,無不歡呼,二世子麾下冀州軍見主將被俘,也不敢再妄動,打鬥立時歇止。
“我等只是途徑冀州,豈料卻被巡按御史誤會是有預謀侵入南晏境內,將我們追殺困入此地,試問這區區一千人如何能侵犯到你們南晏?你們冀州王就是這樣對待友邦之國的嗎?”清兒立於山腰間,清風挑動她的衣襬,頭髮散亂卻不減她的孤標峻節的風度,手提二世子俯覽底下抬頭仰望著她的人群。
她微微一笑,接著道:“多虧二世子深明大義,顧念兩國情誼,如此就多謝二世子了!”
二世子沐沂峰本就是個仗著權勢橫行霸道的紈絝子弟,哪裡吃過這樣的虧,本想撐起頭打罵,卻被清兒不動聲色的戳中了肩井穴,頓時全身一麻,無力的垂下了腦袋。
這時松林深處傳來大隊人馬奔跑的雜沓聲,早有人高聲呼叫:“放了我二弟!”
斥塵衣抬眼望去,正是逃跑後帶人馬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