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褲子,還有,記得把腿帶回來,下次還要用到,慢走!不送!”
丫的,千年難遇的奇葩居然被她遇到,那麼多人被雷劈,怎麼就沒劈中他,雷老頭的招子也忒偏了點。
半晌無聲,隨後聽到他得意的壞笑了幾聲,也沒見他起身的聲響。
這回是真的迅速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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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睡到將近午時才起,沐沂邯早不見人影。
走出屋外,滿目盡是綻放的合歡,高大的樹群,含羞收斂的細葉,無私稱起朵朵碩大的粉球,讓她吐露一朝嬌豔的美。
福叔遠遠就看見她,忙招呼她過去。
原來他早就在花圃忙碌,除著雜草,翻著新土。
花圃的花在他照料下長勢極好,蕭靜好手癢,也拿起鏟子幫忙翻土。
福叔點頭欣慰的笑嘆;“這年頭,像你這樣不怕髒,願意接近泥土的姑娘家可不多了,就連我家少爺也是養尊處優慣了的,讓他幫著照料他娘最愛的花草可是要難為死他囉!”
蕭靜好正要接話,福叔便又滔滔不絕的講起前塵往事,這別苑偌大,只他一人住,想來也是好不容易找到個說話的人。
原來福叔是冀王妃孃家的園丁,後來隨王妃出嫁跟著一干僕從到了遙遠的冀州王府,在那照料王府的滿園花草,王妃病逝後沐沂邯便接他來了這裡,老人家做了一輩子下人,一會閒不下來,便將這院子載滿了王妃最愛的合歡樹,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