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誰是誰的誰,也不要把自己看得那麼高,人,永遠只是一個小角色。唯一不一樣的就是李文語的工作多了起來,周響要求她獨立工作,在遇到客戶抱怨時不輕易的幫李文語處理,李文語差點支撐不下去,要不是師父的再三要求,李文語真的打算放棄了,工作不像上學那樣,遇到難題自己獨立思考就能解決,實在不行就請教老師或者同學,工作中遇到問題了,同事之間都是有私心的,巴不得對方出點事故,自己可以踩著別人的肩膀往上爬。
離周響離職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李文語最近都在被迫學習處理一些棘手問題的解決方法。李文語一直想給師父一個有意義的歡送會,可是她知道師父為人一向低調,不願意張揚,所以絞進腦汁也沒有想到一個令自己滿意的想法。直到張祖山將一份業餘賽車手報名的申請表遞給李文語時她才恍然大悟。
“哦,我明白給師父一個什麼樣的送別了,可是比賽的地方是在外地,我們時間上估計沒法安排。”李文語又愁了,一旁的張祖山看著她那可愛的皺眉,伸手幫她捋捋眉毛,將它捋平,安撫她:“難不成你對我的安排不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們到時候只要安心參加比賽好了,放鬆第一,比賽第二。”張祖山的笑容讓李文語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自己這輩子值得依靠的男人。
比賽場地是在一座盤山上修的試車道,一般是給新車型釋出做試車的專用賽道,場地比較偏遠,通訊不是很好,比賽也存在一定的危險。這個對業餘賽車手周響來說都是可以忽略的,他迫不及待的取到鑰匙,發動引擎,猛加油門,感受下車子的動力。一旁的張祖山也毫不示弱,示意讓李文語坐在副駕的的座位上,風趣的說:“來,做我的壓車伕人。”
李文語趕忙揮揮手錶示拒絕:“切,你有那個膽我沒有那個量,我還是老老實實在這邊當你們的後勤人員吧,希望不要給我丟臉哦,加油!”之後做出勝利的姿勢。張祖山帶上頭盔準備進入比賽狀態,周響早就等的不耐煩了。
“周響,咱們決一勝負吧,誰也不要讓誰,來個兩個男人的真較量。”張祖山平靜地下戰帖,沒有勝利者的驕傲。
“來吧,咱們倆今天就一決高低,我不會輸給你的,順便問下賭注是什麼?”周響接受了張祖山的挑戰,後來兩個人協商好,贏了的人可以跟李文語索取一個吻,帶上頭盔,周響和張祖山上了車,準備比賽。
比賽槍聲響起後,兩人猛踩油門,車子發出嗚嗚…的響聲,瞬間消失在李文語的視線中,翹首以待他們的迴歸。
由於賽道是盤山修建的,所以彎道比較多,轉彎角度比較小,轉彎的時候如果不控制好車速的話,容易撞車,更嚴重的可能會撞開護欄衝下山去。張祖山和周響都是駕車的老手了,周響平日裡又經常參加一些業餘賽車手的比賽,因此此次的比賽對他來說可謂是小菜一碟,張祖山在比賽略遜周響,但是他也不甘示弱,車輛控制的較為得當,尤其是在轉彎時候對比周響急性子的快打方向導致的車身傾斜的危險,張祖山駕車還是速度與穩重並存的。兩人一會並駕齊驅,一會略有前後…衝出賽道後臨近終點時張祖山放輕了油門,讓周響贏得了比賽,周響衝出車子和張祖山握手然後兩人擁抱在一起:“承讓,承讓。”
李文語跳躍的像個麻雀似的,給兩個人鼓掌:“師父,你真棒,他們說你是個賽車手我還不相信呢,今天讓我看到了真正的你好帥,好酷啊。”李文語崇拜的樣子讓張祖山哭笑不得。
“哎,我也不差呀,我比賽也很賣力的,就差那麼一點點我也會贏的呀。”張祖山故作委屈。
“哎呀,你們都挺好的啦,不過我家師父略勝一籌,該怎麼獎勵獲勝者呢?”李文語像個孩子似的又蹦又跳,現場就屬她最激動了。
“勝利的吻,可以嗎?”即使兩個男人比賽之前就已經下好賭注了,但是也要尊重李文語的意見,她如果願意,勝利的賭注才算數的。
剛開始李文語還有點猶豫,不過想想師父快要離開了,今天的比賽就是給師父送別的,一個吻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哎呀,好了,好了,不就一個吻嘛,你把眼睛閉上!”李文語命令張祖山把眼睛給閉上,免得他吃醋,其實張祖山比賽時故意讓周響就是讓這個吻的,兩個男人曾經為一個喜歡的女孩相互爭執,如今有一個即將退出,得到真愛的男人也該做個人情,一個小小的讓步有什麼不可以的。張祖山調皮的將眼睛閉上,李文語蜻蜓點水般快速的在周響的臉頰上輕輕一吻,周響還沒有享受到這個吻是什麼滋味就結束了,裝作不甘心,哪知道張祖山早已將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