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來此目的,因此毫不掩飾地問道:“文語,她沒有事吧。”
“嫂子,你們今天不是去逛街的嗎?難不成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了?”張祖山每每遇到李文語的事說話及做事都不是很冷靜。
嫂子倒也不介意,並且非常抱歉地告知張祖山她們今天下午所發生的事情,一切起因源自龐琦的過分言語,文語傷心難過也是無可避免。
張祖山倒是變得理智起來,不跟嫂子埋怨,並對自己剛才進門時候的言語上的冒犯向嫂子道歉,張祖山離開嫂子家後來到馬路對過賣麻辣燙的店鋪,自己一向反對李文語吃這些東西,不過此時也許只有這些東西能哄她開心了。
張祖山將買來的麻辣燙放在桌子上,卻發現李文語已經起來了。張祖山笑著說:“看看吧,就知道你是個小饞貓,鼻子特別靈,老遠聞到香味就忍不住過來吃了。”
其實打張祖山出門的那一刻李文語就起來了,她怎麼可能睡得著呢?她明白自己若是依舊這樣傷心難過勢必也會給張祖山帶來心理上的壓力,因此自己再怎麼艱難也不能讓張祖山為自己擔憂。
“你不是說麻辣燙對身體不好嘛,每次要吃你都會阻止我,今天怎麼慫恿我犯罪了呢?”李文語強迫自己在張祖山面前展現笑容以掩蓋剛才凝固的氣氛。
“誰讓我娶了個小饞貓回來呢,不給你買估計哪天你犯饞的時候那兩隻小手該撓我了,所以嘛偶爾給你吃一頓還是可以滴。”張祖山和李文語的心思想到了一起,誰都不願意將過往的傷心事再次提起,各自堅強地去忘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