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對自己隱瞞事實,她很傷心,情緒也過於激動,即使在張祖山看來是一種對她的保護與體貼,但是李文語不需要。
“文語,你別哭,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這就去找馬德祥要工程款,只要將工程款要回來就能還清借貸的錢了,你放心吧。”張祖山無法直視李文語,他的心虛已經將自己給出賣了,但是,知覺告訴自己這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他作為一個男人是可以將這些問題給處理好的。
“祖山,你跟我說實話好不好,我們是夫妻,我不要所謂的小女人,我只要的是在你有困難和受傷的時候能讓我和你一起面對,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我心裡會很難過的你知不知道!”李文語對張祖山充滿的了抱怨,更多的是心疼張祖山將一切困難自己扛,哪怕自己快扛不住了也不願意和李文語說一個字。
“文語,我真的沒有隱瞞你什麼,請你相信我,真的只要將馬德祥的欠款要回來就能解決一切問題了。對,我現在就去找馬德祥,等我回來我們一起去還錢,到時候你就不要擔心了。”張祖山被李文語的追問似乎已經失去了陣腳,連忙出門一心只想著去找馬德祥,不顧李文語在後面的追趕…
張祖海聽到了李文語竭嘶底裡的哭喊聲,知道事情不妙,趕緊讓自己的老婆照顧樓上的李文語,跟著張祖山的後面追了出去。
一門心思找馬德祥要債的張祖山到處打聽其的下落,後來得知馬德祥正在一家夜總會,張祖山緊接著追到了夜總會。夜總會環境比較複雜,不是找人的地,張祖山同樣沒法直接找到馬德祥,後來迫於無奈張祖山只好撥通了馬德祥的手機號。
這個馬德祥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看到張祖山的號碼,尋思張祖山來找他準沒有啥好事,電話響了好幾遍都裝作沒有聽到,任由電話一直作響。張祖山聯絡不上馬德祥未免心情開始煩躁,跟櫃檯要了包香菸坐在大廳拼命地抽著。張祖海別無他法只能默默地陪著弟弟,勸他不要著急,不要抽太多香菸,對身體不好。張祖山連續咳嗽了幾聲沒有理會哥哥的建議繼續抽。 就這樣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張祖山無意中看到大廳鏡子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才慶幸自己的機會來了。原來是馬德祥身邊的跟班出來接電話,被張祖山逮個正著。張祖山跟著那人的後面進到了馬德祥的包房。
這個馬德祥一向風流成性,這回依舊是不堪入目。張祖山哪裡管得了那麼多,拉開坐在馬德祥大腿上的小妹,直衝馬德祥過來。小妹們見一個蠻漢子衝過來不免有些害怕,幾個小姑娘嚇得直接退出了包房,張祖海將包房的燈開啟,並將刺耳的音樂給關掉,他知道弟弟談正經事,自己這些動作是非常需要的。
馬德祥看著張祖山兄弟倆這樣沒有禮貌衝進來自然是不高興,臉拉得老長,責怪兄弟倆為何這樣掃興。
張祖山壓住心中的怒火,耐心地說道:“馬哥,我也是情非得已冒犯,真的是火燒眉毛了才這樣火急火燎地跑過來找您,希望您能理解。”張祖山此番話真的是在內心掙扎了好半天才說出來,依照他的個性,這時候不打起來就已經是自己的最大讓步了。
“你們這麼一鬧知不知道毀了我一樁大買賣!有你們這麼做兄弟的嗎?”馬德祥故作生氣,自己說是在談生意,可大家心知肚明這個房間除了剛才出去的幾個小妹貌似就剩下他和一個跟班的了,跟班不想掃老闆的興出去了,這才給張祖山跟蹤的機會。
“馬哥,實在是十萬火急,請您不要介意。等事情解決了我改天回請請您當做賠罪,您看可好?”張祖山真的是在極力壓制自己的怒火。
“好小子,掃了大哥的興才說這番話,好,大哥今天就看看你有啥十萬火急的事情。”馬德祥似乎並不領情,他倒是想看看這哥倆有啥急事,順道也能看看熱鬧,也未免不是件興事。
“我這邊急等用錢,所以想跟馬哥商量下,看看工程款能不能暫且先付給我一部分。”張祖山說出了自己的底線,是想讓馬德祥能拿出錢幫助自己。
“工程還沒有結束,業主那邊還沒有和我結算呢,我也沒有辦法啊。”馬德祥聽到張祖山急等用錢,找個理由想搪塞他們。
“小三,我張祖海雖然不是什麼文化人,但是這個工程上面已經驗收合格,業主那邊最起碼也能付你百分之六十的工程款,你何不先先撥一點給我們救救急呢?”張祖海也被馬德祥的搪塞給惹惱了。
“百分之六十的工程款?工人每月的工資,裝修所用的材料都是要付錢的,哪裡能夠啊。”馬德祥十足一奸商架勢,繼續為自己的不願意拿錢出來找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