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伸進鐵籠裡。
朱佑樘冷聲問道:“水蛭的幼卵是你放進水裡嗎?”
司琴顫聲叫:“不是奴婢做的,奴婢沒有做過。”
鐵籠依然寂靜無聲。司琴忙縮回收,大喜若狂:“殿下,太子妃,您們看見了,奴婢沒有撒謊。”
朱佑樘頷首,盯著慧兒,淡淡地道:“輪到你了。把手伸進籠子裡。”
慧兒面如死灰,額上滾落大顆大顆的冷汗,手還未觸到鐵籠,眼前一黑,暈了過來。
朱佑樘冷冷道:“拿冷水把她潑醒。”
德全答應一聲,退了出去,須臾,提著一桶冷水進來,兜頭兜腦地潑在慧兒身上。
慧兒立即清醒,尖叫道:“殿下饒命!殿下饒命!”
朱佑樘寒聲問道:“是何人指使你加害太子妃?”
慧兒吞吞吐吐地道:“是……是……”
“不想招是麼?是不是想喂蟒蛇?”德全抓起她的手向鐵籠伸手,喝道,“招還是不招?”
慧兒拼命地掙扎,不敢靠近鐵籠半分,叫道:“奴婢願招!奴婢願招!”
德全放開她,喝道:“快說!是誰讓你加害太子妃?”
慧兒哆嗦地說道:“是許淑女。”
張嫿似聽到天大的笑話,冷笑道:“你為以隨便招個人便可以糊弄本宮麼?”
許清如性冷孤傲,向來不屑爭寵,對朱佑樘的寵愛亦是可有可無,說她是幕後指使之人,十個有九個都不會信。
德全上前狠狠地甩了慧兒兩巴掌,喝道:“如實招來。”
“太子妃,奴婢有證據。”慧兒捂著紅腫的臉頰,叫道,“水蛭的幼卵是從宮外傳進宮裡。前段時間許淑女身邊的大太監多福出了一趟宮,太子妃只要派人去查一下,便知道他去了哪裡,又做了什麼事情。”
張嫿見她說得有鼻子有眼,心下動搖了幾分。
朱佑樘沉吟片刻,望向德全說道:“先把她關到地牢裡。待明日查探清楚,再作處置。”
德全躬身答應,一手提著鐵籠,一手押著慧兒退了出去。
朱佑樘盯著仍戰戰兢兢跪在地上的司琴,說道:“今日之事不準向任何人透露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