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接著肩膀上一重,是赫連濡站在她身後,把雙手放在了她的肩頭,力道剛剛好的替她揉捏了起來。
牛奶是每晚臨睡前赫連濡都會給她泡的,可是今晚覃婼卻沒任何想喝的慾望,都火燒眉毛了,她還喝的下去嗎?
“對方背後一定有人。不然態度不會那麼強硬,錢也給了,補償也補了,謙也道了,對方還是一直不鬆口。”
覃婼這話可以是自言自語,也可以是說給背後的赫連濡聽的。
赫連濡慢悠悠的道:“你認為是誰?”
覃婼略惱:“就是不知道是誰。我才這麼煩的好不好?這個是政府招標的工程,程氏從最初的競標資格,到得標,一切都是走的正常程式,中間也沒得罪過什麼人,不然不會工程都快結束了,才有人出來搞亂吧?”
赫連濡笑:“一個香港來的,跑到人家的地盤上,不是分羹來的,而是連鍋端,你還說沒得罪過什麼人?”
“……”覃婼回過身來,仰頭看著他:“赫連濡,我發現了,你現在就是特喜歡擠兌我,每次都樂此不疲。”
赫連濡聳肩:“怎麼辦呢,被你發現了。你該不會是想殺我滅口吧?”
說著,他還故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露出一副我好怕的樣子。
覃婼嘴角抽了抽:“小濡子,沒事的話,你可以退下了。”
赫連濡:“娘娘,小的能否在您這裡洗個澡?”
“……”半夜來她房間洗澡,他該不會是想……
咳咳咳……
不能怪她多想,實在是這個暗示太……
啪的一下,她捱了一個爆栗子,“想什麼呢,我房間的熱水器壞了,已經打過電話給客服了,客服卻說修理工請假了,我只是借用一下你的浴室而已。覃小姐,你腦子裡整天亂七八糟的都在想些什麼,是把我想的太禽獸。還是實際上是你自己在期待……”
覃婼截斷他未出口的話,指著浴室的方向道:“浴室就在那邊,赫連先生慢用!”
赫連濡卻往門口走。
“……”不是洗澡的嗎?怎麼又走了,這是生氣了?巨場縱圾。
覃婼沒出聲叫他。洗澡這回事,還不比別的,孤男寡女的,雖然兩人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但是要她出聲挽留他留下來洗澡……
實在是做不出來!
好吧,就算是生氣,也明天再哄吧,今天這實在是……不合適!
覃婼心中百轉千回著,剛關上的門,卻響了起來。
“誰?”覃婼邊走邊問。
“我!”
怎麼又回來了?
覃婼開啟門,就看到拖著行李箱的赫連濡:“你這是……”
赫連濡沒等她說完,就推開了她,拉著箱子走了進去。
對門裡,一直豎著耳朵,聽著這邊動靜的霍逸琛,透過沒關嚴的門縫,把赫連濡拉著行李,進了覃婼房間的舉動盡收眼底,藍眸中霎時風暴乍起。
他居然進去了!!!
在人前不苟言笑的霍少暴走了!
像一頭髮狂的獅子一樣,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周身冒著如千年寒冰一般的寒氣。
第一次他端著牛奶進去的時候,他雖然不爽,但是強迫自己冷靜,只是送個牛奶而已,不會怎樣的!
雖然那樣安慰自己,他還是像個賊一樣,貼在細小的門縫裡,一瞬不瞬的盯著對門的一舉一動。
五分鐘了!
看著腕上的分針走了一個刻度,霍逸琛的眉頭,擰成了毛毛蟲。
送個牛奶需要五分鐘麼?
不行,他要沉得住氣,不然一切就都前功盡棄了!
滴答滴答……
他恨不得把手上的名錶給盯出個窟窿。
又五分鐘過去了……
對門仍舊沒有任何動靜!
十分鐘了,十分鐘了!!!!
十分鐘能做好多事情了!
不行,不能再等了!
就在他拿出手機,準備撥號的時候,對門的門,終於在霍逸琛心中數以萬計頭的草泥馬,在奔騰在咆哮的時候開了。
壓在心口的巨石落地,霍逸琛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這簡直比滿清十大酷刑還折磨人,堂堂霍少,都快自燃了。
誰知,他鬆了的氣,還沒來得及吸回去,就看到赫連濡拉著箱子,返了回來……
還進了覃婼的房間!!!
這是要同居的節奏嗎?
霍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