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只是一瞬間而已,更從未想過要將自己的心事也跟她傾訴,但如今,穆瑾寧讓他覺得不同。沉默了許久,他才幽然開口,“我要一個,可以完完全全交託信任的人。”
聽來是很平淡無奇的心願,可是身在帝王家,這樣的願望也居然像是天上的星星月亮,高高在上,看得到,摸不到,摘不下。哪怕是可以同床共枕的女人,一旦被**遮蔽了眼睛,或許也會是手握利刃的可怕敵人。
他不想,心口之上再被戳一刀。
他並不覺得自己有逃脫的第二回運氣。
她緩緩點頭,若這便是他們之間的緣分,或許她也該正視一回,不能再逃避下去了。
彷彿滿懷欣喜歡暢,那一雙擁抱著她的臂膀,愈發用力了,恨不能將她整個人都揉入他的體內。
她扶著他半躺下,本想出門為他喚來貼身婢女,可惜他執意不願任何人看到他此刻的神情,她也就不再逼迫,親自為他寬衣解帶,換下豔麗柔軟的紅袍,披上白色寬袍,白皙指尖觸碰到他蜜色肌膚的一瞬,她的眼底也沒有半分波動。
“好想在你臉上看到害羞的神情,真可惜那……”佑爵笑著說道,輕輕咳嗽一聲,彷彿為男人寬衣解帶,她也可以跟平日裡一般冷靜沉著。
“以前殿下受傷的那個月,衣裳都是我換洗的,忘了嗎?”穆瑾寧眉眼不抬,神色不變的泰然,否則他以為他是穿著那一身帶血的棉襖過了一整個冬月?
“還當真是忘了——”原來是看習慣了,才沒有露出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