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氈,嘴角浮現假笑,熙貴妃先開了口。“既然王爺來了,必是有要事了,我們就不再逗留了。”
不敢再看秦昊堯冷漠的眼神,兩位嬪妃匆匆起身,朝著皇太后福了福身子,就急急離開。
皇太后蒼老面目上的愁容,愈發沉重,轉過臉去,“你聽到了幾分?”
秦昊堯默然不語,這後宮之內,難聽的話,從不絕跡。
“崇寧有孕,時間是對的,李煊都走了這麼久了,居然也有人舊事重提。”太后眸光一沉,問的語重心長,“昊堯,她肚裡的孩子,肯定是你的吧。”
他點頭,星目中的冷絕,愈發深沉莫測。“是兒臣的骨肉。”
若是跟李煊有染,那孩子早該三月大了。一旦捉住了一個人的把柄,王朝之人不乏喜好搬弄是非,這更讓他不悅。
“那就好。”皇太后挑了挑花白眉毛,面容上有了笑容,彷彿安了心,點點頭。
要不是崇寧懷了秦家的骨肉,她也不會寬恕崇寧的自作主張,肆意妄為。如今木已成舟,又能奈何?
滿朝都在懷疑,她腹中的孩子。
“秦家皇嗣眾多,但男兒稀少,明日哀家就會去宮外,為秦家祈福。”
皇太后瞥了一眼,察覺到秦昊堯的陰鬱,神色平靜下來。“昨日南駱好像出了事,這一年王朝如此不太平,難道是上天不願垂憐秦家?”
南駱。
秦昊堯眸子一沉,神情冷峻。今日早朝上也無人提及此事,難道是皇上不想讓此事大白天下?
“你一定要扶持你的兄長,將秦家的江山社稷,傳到子子孫孫後去。”皇太后的金色指套,緩緩覆上他的手背,眼底一片熱切期望。
“兒臣自當為皇兄效力。”他的嗓音低沉,這一句話聽來毫無破綻,偏偏太過漠然。
“出去吧,聽說她也到皇后的宮裡去了。如今腹中孩兒還小,她身子又弱